民国轶事·十一

阿卿讲到这里停了下来，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时光越讲越近，已经到了眼前。凯德之后发生的事情，阿卿并不了解，也没有办法向如水解释，她踌躇了一下，用眼神结束了这场说书般的剧场。
可是，从阿卿不完全的描述中听来，在如水的视角来看，凯德就是个始乱终弃的人，尽管一开始他是拒绝的，但是他既然选择了阿卿，就不应该逃避。去找药材，只不过是一个看似合理的借口，欺骗阿卿这样年轻未经世事又坠入爱河的小姑娘，冠以爱的名义，从来不会被看破。在剩下的孤独的日子，她独自承担这份责任，直到投奔跃龙而来。
凯德没有解释，因为他是自尊心如此倔强的人，在经历了如此多的事情后，对既成事实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逃避，苦难造就了他勇敢而坚韧面对事实的性格。
但是这样的沉默，在如水的脑海里就是承认，凯德承认他始乱终弃 ！想到这里刚刚稍稍压制住的怒火又攻上心头。
“你个畜生！”说着便怒不可遏地冲过来，挥舞起仿佛要攥出血的拳头。
可是，忽然有道娇小身影挡在了如水和凯德之间。
“如水先生，您在文坛也享负盛名，难道就不懂什么是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