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莫/安德】能天使清除计划(5)

她轻轻点了点头，道：“他们都死于非命。昨天我听谁说了一句，没想到是真的。”
那堆废纸是同样地无用。我们便转身上了楼去。
一上来就是一截断臂横在地上，能天使轻声咒骂了一句。我想要呕吐，赶紧喝了口水。地上的血迹已经干了很久了，只剩下一层红色，周围散落着一些丝条状的肉干。
正当我们打算搜查房间的时候，楼上传来了脚步声。
“莫斯提马？”我耳语问道。
“不，她走路时声音不会这么大。”能天使端起枪。
我们猫着腰往三楼走，小心地探着头。
没有人。走廊里没有。我们也不想惹事。
“回去，还是紧着三楼？”她问。
“二楼吧。”
我们绕开了那残肢。
里面的光景确实大不同。里面的尸体横着有两具，还没有处理过，弥漫着一股气味。
“哎，姐……”我正回头要问能天使点什么，却只觉额头一阵疼痛，眼前一黑。
当我再醒时，手脚都被绑着，头被蒙上。我隐约感觉身边有一个带着温度的身体，接触着我的手臂。
“能天使？”我用胳膊肘碰碰那人。
“唔——嗯……”看起来她的嘴被粘上了。我想再问些什么，她却一直压着我的胳膊，随后用手指在上面摩擦着。

——她在写字。她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写，我大概知道了她的眼睛没有被蒙上，嘴被封了，我恰好相反。
她试图把我的眼罩摘了。不过她的手被捆起来后很难使得上劲，费了半天工夫。我睁眼后又帮她撕下嘴上的胶布。尽管如此，我们的手脚还是被绑着，没办法行动。
好不容易站起身，我们才发现这里是四楼，全层都是监狱一样的场所。其他屋子里没有人，但锁着门，唯独关押我们的这间屋子没有上锁。
“去找莫斯提马？”我问。
“你是说，她吗？”身后，声音回响。一个男人穿着拉特兰公务员的服饰，掐着莫斯提马的脖子，把失去意识的她拎起来。
“你走近些，我不能确定。”能天使高喊。
“噷，还有什么好说的。”男人拎着她走近到一米以内时，我突然感觉双手已经解开，而能天使瞬间掏出裤腿里藏着的手枪。
“放下她，”男人惊慌之际，枪口已经对准他的额头，“然后告诉我们这楼内究竟是怎么回事。”
男人放下莫斯提马的瞬间，她就睁开了双眼。我们耳语一番，得知那张名单上莫名其妙地多出我和能天使的名字。
“你是公务员吧，这楼里在干什么？”能天使用枪顶着他的脑袋。
“保护拉特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