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莫/安德】能天使清除计划(6)

“扯淡！”能天使激动地拽着他，“保护别人，你怎么解释那二楼的断臂？”
“别问了，”男人闭上眼睛，“我知道你不会开枪。我也希望你们别再追查了，这样对谁都好。”
“你怕了。”
“我怕不怕，并不重要。”男人指了指他身上的政府徽章，“重要的是它。萨科塔，你们真的要与它为敌吗？神使也企图违背上主的旨意？”
“你们这群手上沾满鲜血的兽人，安敢代表天父？！”能天使用枪托扯了男人两个耳光，“楼下的名单，你们必须交代。否则在我们出去后，你们的卑劣行径就会被公之于众。”
“卑劣？”男人冷笑，“要死的也只有智者而已。”
“智者，Saggi？就因为他们进了楼，发现了你们的密谋？”
“你们在说什么啊，”男人有些迷惑地看着我们，“Saggi不是你们姐姐家的姓吗？”
“可我和安德不是她的血亲，离开房间后，名单上怎么会多出我们的名字？”
“不清楚，我只是个下层人员。上面怎么想，我不知道，也没权利知道。而且我根本不相信你们会见到那份严格保密的名单。”男人的声音中体现不出感情，他和这周遭的阴冷都显得那么相称，仿佛处于劣势的是我们，“既然你们问不出答案，也不敢杀我，就放我走吧。”

“你要是态度好一点，我兴许还真就能松开一根手指头。”能天使的枪顶得愈发紧了。
“小心——”
男人突然消失，莫斯提马猛然冲过来扑向能天使身后。枪声响起，手无寸铁的莫斯提马身中数弹，身后的男人跳窗逃走了。
“莫……”
“我没事……”她支撑着站起来，“他并不想真打。”
“什么……？”
“子弹，是简单的法术而已，他只想制造混乱抽身。我没事的。”
能天使把我支开，仔细检查了一下莫斯提马的前后身，才算放心。
“今天算是白搭。”我看了看外边的太阳，已经跑到另一头了。
“还有很多疑点。”
那些人目送着我们灰头土脸地走出医院，有的人递给莫斯提马一些药品，她倒也没有拒绝——毕竟莫斯提马也是公务人员，只是，看上去分管的事物迥异。
上了车，她没着急点火，而是沉默良久，面无表情地喝着咖啡，透过车窗回望医院，看着那排夜空下来送行的秘密人员一个个走回去。
“对不起。”她开启发动机，这样，声音不会显得那么难过。
“没事儿。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我早该想到的。”能天使捏了捏莫斯提马的脸。
“谢谢莫姐姐帮我们解开手脚的铐子。”我补充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