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莫/安德】能天使清除计划(7)

只听得她似乎是带着哭腔“嗯”了一声，车就开起来。耳边的晚风没有力量。
返程的时候，我居然不似来时那么困。进入公寓前，我们都回望了一下，只见得她消失在那片熟悉的阴影里。我们上楼，对楼的灯也跟着一层一层亮起来。
“莫姐姐好像有些难受。”
“毕竟她做任务已经很久没有失败过了。”能天使顿了顿，“可谁叫这次是和拉特兰官方斗智斗勇呢。莫斯提马啊，你不知道，以前我和她经常一起办事，人家可是老傲娇了。”
“要不要去看看她？”
“懒得。她也不是那种擅长自闭的人。”
我和能天使分别洗漱完，斜在沙发上拨弄着手机。我试图整理出来现在的疑惑：
① 葬礼上古怪人群的来源与去所
② 废弃医院的用处
③ 随意放在桌子上的名单被称“严格保密”的原因
④ 该名单上多出我和能天使名字的原因
⑤ 拉特兰官方这样做的目的
而这一切，都是围绕着姐姐的死。为姐姐送行的那些怪人曾被见到向医院的方向移动，而医院的一份暗杀名单上有姐姐家族的名字。此外，现在驻扎于该医院的均为拉特兰官员。
我和能天使漫无边际地讨论了一会儿，便把这些东西写下来折成纸飞机，用了点源石技艺，让它飞到了对楼莫斯提马的窗里。

莫斯提马家的窗户是落地的。不消一会儿，就见她裹着浴巾穿着拖鞋，俯身拾起。
“咳咳——”能天使咳嗽一声，碰碰我。
“干嘛啊，我是那种人吗。”
“行，我是。”能天使死死盯着对楼。当她凝视对楼时，对楼也在凝视她，“bia~”能天使像小孩一样做出枪的手势，莫斯提马很应景地倒在沙发上。
她们二人隔空斗法不知多久，当我第二天再起时，发现三个人都睡在大厅里。
早饭，我们约好了去Graomh咖啡厅。小城商业街的早上依旧是充满了阳光和笑容，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偶尔会听到几声喊叫，天桥下的车流马达轰鸣。有些人的眼里只有路，没有路边的风景，这样的人既危险又无趣。
见莫斯提马领着我们，咖啡厅的老板又端来三份摩卡和帕尼尼，不等我们落座就先放在了那张靠窗边的桌子上。
“你们这么熟？”
“呼，其实只是我救过他一命。当初拉特兰不是排斥异教徒来着吗，他是科尔希达人，和拉特兰分属不同教派。要不是我在这给他弄了个正规职业，他差点没命。”莫斯提马闭目，嗅了嗅咖啡的热气，“不过他不会轻易开口透露无关的信息，人都惜命嘛，可以理解。”
“难怪那天他总是要岔开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