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吉列斯对决科兹(4)

他弯下腰抓住了阿兹凯隆的脚踝。“我知道!”他的话语带着孩子般地热情。“你的下一个宣言将会是这样的:‘我要召唤我的卫士，我金闪闪的儿子们!他们和我会杀了你，而你阻止不了我们所有人!“科兹残忍地模仿了圣吉列斯的声音，充满了他所害怕的准确以及虚荣与乏味。“可惜，他们办不到，但我可以。你看到了我对莱昂之子和那些复仇之子所做的。我很乐意再做一次。如果这还不足以阻止你的话，那么这个为你所爱，且爱着你的人的死亡，将完成它。
“你真是一如既往地令人厌恶，"圣吉列斯开口道。
“如此美丽，如此愚蠢，父亲所心爱的小公鸡，只会在鸡窝里梳理着他的羽毛!难道我的意义不就是要变得令人恐惧么?”科兹痛苦地回答。“告诉我，兄弟，我很好奇。你是一个相信我们的分散不是偶然的人，还是相信它的人?我认为基里曼属于后者。我可以看到这个想法在他头脑中单调乏味的轨道上滴答滴答地运转着，就像迷宫里的一只啮齿动物，不顾一切地想找到一条不同的出路，但知道只有一个出口，而一只猫就在外面等着。嘀嗒，嘀嗒，嘀嗒，”他咯咯地笑着，用尖爪在空中慢慢地划动。“猎人将至。”

“你就是来问我这个问题的?那你真是疯了。”
“我在这，”科兹耸耸肩。“我的确在询问着。可我的目的重要吗?告诉我,天使。你真的认为那是偶然吗?我很想知道。我们每个人都被抛弃在一个与我们角色相符的世界里，而那些角色皆由我们父亲所设计。此外，我们军团的许多泰拉裔的特征也与我们所发现的世界相匹配。是的，我们彼此能看到未来。因此我很怀疑父亲能像读期刊那样看清它。你能站在那里告诉我那是出于偶然吗?能来否定我?现在怎么不回答了?”
“不是，”圣吉列斯平静地回答了他。
“不回答，或者说不，它们只代表着，你不相信，”科兹说道。
圣吉列斯的剑放低了一点。至于他为什么向科兹吐露秘密，他变得有些不确定，但话还是会被说出来的，即使这是他的意志，他也阻止不了。
“不，我不相信我们的失踪是偶然的。”
“没错,没错!你不也看到了这些?”科兹对圣吉列斯的认同而极其兴奋起来。“一个如此沉谋研虑，谋划万年大业的人，居然会在胜利的时刻为人所骗?简直是一派胡言。所以我得恭喜你，你已经洞悉了真相的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