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官方短篇小说——《先祖荣耀》（二）(4)

“这就是为什么，”达马兹的笑容中含着淡淡的悲伤，他点了点头：“你什么都不用说，只需要回答是或者否。你会跟我去卡拉克—阿兹格尔，看看那里究竟埋藏着什么？”
格瑞姆利迎向屠夫坚毅的目光，他看不出什么东西，那里面只有自己的倒影。
“好。”他回答道，不知为什么，他感觉身体里有什么情感正被唤醒。
离别从不令人欣喜，当他告诉史库瑞自己要离开的时候老头上上下下打量了他许久，然后拉着他的胳膊把他带进了厨房旁的一个小房间里，那儿是史库瑞的卧室，办公室兼储物间。老头从床底下翻出来一只旧箱子，解开盖子上吱吱作响的生锈铰链，然后从箱子里取出一柄锤子虔诚地放在床上，紧接着又取出一件闪闪发光的链甲，最后取下了挂在壁炉上的盾牌，把这三样东西摆在一起。

“带上这些吧，”他指着武器和护甲粗鲁地说道：“我曾经用这些干掉了不少哥布林什么的，但你现在比我更需要它们。我知道你现在做你觉得正确的事情，这就够了。也许等你回来……又或者你不会再回来了？虽然我觉得你大概是不会回来了。”
格瑞姆利张开口想要表达谢意，但老矮人已经转过身去，跺着脚向门外走去，边走边自个儿嘟囔着什么。格瑞姆利站在那儿，心情复杂地盯着老头离去的门口看了会儿，然后转身来到床边。他脱下了穿了这么多年的围裙，整整齐齐地叠好挂在旁边的椅子上，然后举起床上那件盔甲穿上，冰冷的触感滑过头和肩膀，最后稳稳地落在身上。盔甲比他想象得要轻，而且很合身。他随后拉过盾牌上的带子钩在肩膀上，将盾牌稳稳地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