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官方短篇小说——《先祖荣耀》（二）(2)

“我是一名矮人，”格瑞姆利在心中默默地吟诵着：“荣耀即是吾之生命，若荣耀不存，则命不足惜。”他又深吸了一口气：“吾立誓成为屠夫，于先祖的注视下寻求救赎。”他的脑海中清晰地浮现出一句句誓言。
“死亡将是我唯一给与敌人的馈赠，此言此誓，今日为始，至死方休。”突然，他身旁传来了一个严肃的声音，他转过身去，正好和一位屠夫打了个照面。他没听到刚刚有谁进来的声音，但也许是他太过专注于自己的誓言而没有听到也说不定，反正在刚刚进入神殿的时候他确认过里面空无一人。
“你怎么知道我在做什么？”格瑞姆利疑惑地问道：“我就不能是为其他的事情而来？”

“格瑞姆利·黑齿·斯克兰迪戈，”屠夫用他独特的，刺耳的声音吼道：“你和你全部亲族都被指为懦夫，被至高王诅咒了整整十七代。之前你是酒馆里的小酒保，除了放弃你现在的生活成为我这种人之外你还有什么理由来到这葛林姆尼尔的圣殿？”
“你怎么会如此了解我？屠夫？”格瑞姆利谨慎地盯着这个陌生人，他的五官依稀有些眼熟，但即使格瑞姆利真的与他曾有过一面之缘，现在也不可能认得出来已经转变为屠夫的他了。这位屠夫比他略高一些：虽然看上去更像是由于屠夫那染成亮橘色的高耸头发和他所站着的位置比格瑞姆利高上一英尺所造成的错觉。他的胡须修长而有光泽，同样被染了色并用金铜制成的珠子和带子精心编织过，在神殿的灯火中熠熠生辉。他的脸上画着螺旋状的纹身以及一些葛朗尼和瓦拉雅的图案——他们相信这可以辟邪。他手中拿着一把硕大的战斧，完全和他本人一样高，斧头上泛着幽幽的蓝光，格瑞姆利能依稀辨认出上面雕刻的符文，除了符文外双刃上还布满了各种切割和劈砍的刻痕，格瑞姆林毫不怀疑有不少巨魔，绿皮或是鼠人已经尝到这玩意有多么锋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