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官方短篇小说——《先祖荣耀》（二）(3)

“我叫达马兹（Dammaz），”屠夫自我介绍道，咧嘴笑了笑并向他伸出手，格瑞姆利惊恐地注意到这个屠夫的牙齿被锉得尖尖的，还有点发红，当他意识到那些红色是血液的时候他不禁打了个寒战。
达马兹，他心想，最古老的卡扎利德语词汇之一，意思是“怨恨”或“不满”。对于屠夫而言这不是个什么很奇怪的名字。
他小心翼翼地和屠夫握了握手，立马感到手指像是被钳住一样，那力道像是要挤碎他的骨头，握手的时候达马兹的前臂和肱二头肌处隆起了一团团夸张的肌肉和静脉，这下他才注意到对方惊人的体格，屠夫的肩膀如同堆起来的巨岩，那是经过长时间挥动那柄巨大的斧头锻炼出来的，他的胸口肌肉同样发达，而在赤裸的，深褐色的肌肉上残留的许多浅色的伤疤诉说着曾经惨烈的战斗。

“当我完成宣誓，你打算约我组队杀敌吗？”格瑞姆利猜想道，想弄明白这位强大的战士为何会对他感兴趣。
“非也，小兄弟，”打马兹边说着边把自己的骨节捏得咔咔作响：“我希望带你去卡拉克—阿兹格尔（Karak Azgal），让你亲眼见证我希望你知道的真相，如果在那之后你依旧打算回到这里并成为一名屠夫，那我便不再说什么。”
“为什么是卡拉克—阿兹格尔？”格瑞姆林的疑心被彻底唤醒了。
“因为你比任何人都应该知道真相。”达马兹厉声说道。
“可那儿是……那儿……它……”他张开口，却发现自己无法组织起话语，不，他不能谈论它，至少不是在这儿，更不能和一个刚刚见面没多久的矮人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