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梦漫谈·午后照旧(9)

夏柘益无奈地笑笑，摇了摇头。
或许其他人看不到，但是夏柘益可有着不输给沈穆的好眼睛，一眼就看见了那个背包里的两块薄薄木板。或许，那两个值得他拼上一切去守护的女人都已经不在了吧。夏柘益不敢问，或者也不必问。因为张思葭最近再也没有去过医院了。
“得杰，令郎现在……”
“喏，下面那个，领头的就是。”张思葭头也没有抬，继续在稿纸上飞快地写着。
夏柘益怔怔地呆立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已经憔悴到衰老的男人。
“好了！”张思葭站起来，满面红光，“舒服，舒服，果然只有解开一道题目的时候最痛快。
“好啦，柘益，我该出发了。”
夏柘益只是站在那里，看着这个衰老的男人背着一个轻轻的布包，挥舞着那张十多年前的车票，像一个英雄一样留下一个背影。

然后再无音讯。
对于夏柘益来说，这是一次多么梦幻的午后照旧。
不过对于世界而言，
午后照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