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法比乌斯·拜尔：基因始祖》第十七章(5)

一个甚合他意的死亡。此时的他不过是受困于一座建筑中的声喧与迷狂。他直视前方，希望自己能再坚持一会儿。他欲让灵族听见他所有的荣耀，在被宇宙的狂风刮去前聆听歌曲的一段节选。星尘愈渐胀大，犹如一种疫病在次元的完美不谐中蔓延。
方舟世界，横无际涯，只以亚光速移动。它被成群的小舰船包围，它们像鱼群一样依附着大海兽的影子。它是数百万生灵的家园，很快，这些人就会听到色孽的呼唤。他的兄弟们会高举乐器大步向前，将这首歌带至敌人的内心。他们要让灵骨为这美丽哭泣，他们会教那无信的灵族以新的方式呐喊，狂欢，以及杀戮。
他们要将其从锁链中解放，为他们展示如何永远在奇迹和荣耀中苟生。他没有理会背腿部的阵阵疼痛，反而伸直了腰。他张开双臂，集中了他的余力。他在歌曲中的演绎终将结束。但它永远不会消失。他会像一盏明灯般熄灭，但那首歌将继续传唱，并愈发洪亮。它将遮盖整个银河，所有生灵都将体会色孽犒赏的神圣欢悦。
方舟世界更近了。他能感觉到舰队的通讯频率在他体内跳动，以及瓦尔扎昃特目视猎物时的殷切。战舰如同狩猎中的兽犬在颤抖，引擎发出雷鸣般的喘息。舰船开始突进，打破原有的队形。较小的袭击者与猎歼艇冲出了阵形，将自身抛向他的歌声和与他相连的渺小心灵们的所及之外。他们将率先赴死，他们自私地认为死亡只为更伟大的战士而生。但是他无法责怪他们的盛情。因为曾经，他甚至会干出同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