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法比乌斯·拜尔：基因始祖》第十七章(7)

跳帮行动总是野蛮。但这更类似于行星降落。方舟世界实在太过庞大，无法像夺下一艘船那般以同样的方式将其击垮，即使第十二连算是一支正规的军队，而非半组织化的乌合之群。但这也有可能……几乎可能，仅此而已。如果他们能在正确的时间激活传送信标；如果萨卡拉能履行他的诺言；如果其他连长按照光芒之王的命令行事，而不是各自为战。如果，如果，如果。真是希望渺茫啊，但好在依然有希望。
当然，如果他们在达到目前被炸得四分五裂，这些就无关紧要了。“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共赴战争了，兄弟，” 奥兰德说着测试了一下束缚座位的肩带。“想不想念呀？”
提兹米斯克耸了耸肩。他拍了拍胸甲，惹来了奥兰德的肆笑。古洛斯闻言便从过道对面瞪着他们。“他说什么？” 欢欣之缚问道。
“翻译起来会比较尴尬。”
“这我敢肯定，” 古洛斯说，他完美的容貌因怀疑而扭曲。“总之先告诉我。”
“他说很高兴能再次与兄弟们参战。” 奥兰德向后靠了下去。“我无法否认。和那些与你共享血魂的人们并肩作战未尝不是件令人陶醉的事情。”

“我被感动到了。这么说你把我们当兄弟啦？”
“没错。” 古洛斯望着他。奥兰德整个人向后仰着。“我们是兄弟，古洛斯。即使到现在。即使在那一切发生之后……我们是兄弟。” 他比划着说。“圣歌城是一个丧钟。瑟格拉特拉克斯，格诺西斯，还有其它上百个分部在眼睛宇宙间的战场……在它们之前，我们就已经在千刀万剐下死去。但是圣歌城……阿巴顿之矛……从那一刻起，我们便不再为势力，而是成为了一个记忆。那些少数牢不可破的纽带已经松散，留给我们的只有可怖，惶恐的自由。”
其他人在此刻都沉默了下来。一双双万世凝视内心欲望深渊的眼眸现在正凝视着他。奥兰德清了清嗓子。“经仔细斟酌，自由是一种伟大的事物。但是咽下太多会让你窒息。它使你疯狂。而毫无目的的疯狂是一种浪费。除开欢愉，我们已无目的，且那也是种浪费。”
“那你为什么在这？” 古洛斯轻声说。这一次，他的声音缺失了挑衅，傲慢也随之消散。唯有好奇。
“为了挽回我们失去的一切。闪芒者利用烈火与鲜血使第十二连戮力同心，而我现在不愿看见它在欲望滩涂上破碎。我要拯救它，如果我可以的话。顺带第三军团。如果这意味着我必规求一位新王加冕，使其荣登王座，那就诚心所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