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法比乌斯·拜尔：基因始祖》第六章

第六章
腐尸之路
它起初伴随着声音而来。勉强能听见的轻声低语。接著是狂乱的尖叫和骇人的耳语。船体回响着沉闷的砰击与捶打声，仿佛有什么东西想要闯进来。通讯器在某人——某物——在另一端开始柔声歌唱时不断发出噼啪声。奥兰德听不出这首歌。拜尔命令将它关闭。一片尖叫的脸孔之海在屏幕上伸展开来，有些像是人类，大多不是。
在拜尔的命令下，视野转移，分成多个角度。恶魔们像藤壶一样粘在护卫舰上。有的像船本身一样大，有的不超过一个人类的大小。一些好似大老虎的物体在船体上布满传感器节点的森林里徘徊，搜寻它弱小的表亲。虚弱且苍白的实体在武器阵列上奏舞。
萨卡拉呻吟着。奥兰德撕开了他的眼睛。怀言者伸出一只手，手指像蜘蛛般移动。他用古科尔奇斯语喃喃自语——那是绑定与保护仪式，奥兰德心想。
“他能处理这个吗？” 他看着拜尔说道。
“他要是不能，我们很快就能知道结果了，对吗？” 拜尔转向沃尔。“要多久？” 沃尔迅速地说出了一个数字。拜尔满意地点了点头。“不久。很好。”
砰击声很快就被抓挠声所取代，像是害虫在啃咬墙壁一般。羽翼的呼哧嗡响四处回荡，却始终不见踪影。一个接一个，在舰桥控制台旁辛苦工作的机仆开始尖叫，并用它们加固过的头颅敲打着控制支架的两侧。他们头骨上的鼓声呈现出了某种忧郁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