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法比乌斯·拜尔：基因始祖》第十七章(3)

“小心行事，法比乌斯。你只得在我的慷慨变得暴躁以前唾弃它无数次了。奥兰德是个心怀鬼胎且不可信任的生物，但是他也许更愿意接受我的提议。如果我被逼无奈，你可以肯定我会把你的聪颖给他享用，这样你的天赋才不会丧失。”
拜尔看着他。“你觉得怎么高兴就怎么来，卡斯佩罗斯。”
“此话怎讲？”
“随你的便。”
闪芒者咯咯笑着站起来了。“打开通讯频道，” 他向不远处的一个机械神甫命令道。他举起了手中的头盔。片刻之间，他端详着它的面部，手指沿着它的轮廓移动。“歌唱吧，哦欢愉的儿女们啊——歌唱我等，引我等直入风暴，” 他大声念道。“歌唱我等，鸣颂欢欣与死亡，我的孩子，兄弟，爱人们。歌唱，让色孽屈尊观睹我等以她之名降下的光荣浩劫。” 他戴上了头盔。他的声音突然从甲板上的每一个通讯器中反响了起来。“歌唱我等，直致我等毁灭。歌唱我等，吟奏圣歌城的终告颂词，为铸就此刻的祂敬献荣耀。”
尔后他们皆赓续接连地效仿了。整艘船上，帝皇之子们在骇人的狂想乐章中提高了歌声。一阵嘈杂声淹没了通讯器，噼里啪啦地响彻所有频道。就连奴隶们也是，和主人一同唱起了狂喜的挽歌。

光芒之王展开双臂开始扭动身姿，比划着弹奏死亡的管弦乐指挥的手势。
“你听见他们了吗，法比乌斯？看到他们有多爱我了吗？就像我们爱着福格瑞姆一样，我的欢欣之缚爱着我，” 闪芒者道。“由衷地说，我表现的时候到了。我将高视阔步地登台，献上最后的鞠躬。更精彩的表演在等待着我。等待着我们。”
“不管对你来说是什么，这只是我向大海进军的下一步，卡斯佩罗斯，” 拜尔谈道。
“什么大海？这是你的另一个经典引用吗，法比乌斯？” 他说。“多么乏味。”
“曾经，我们为自己的修辞和引用知识感到自豪，” 拜尔说。“你还记得那些伟大的辩论吗，卡斯佩罗斯？直到深夜，我们会在思想的平原上猎寻意义。凤凰也一并加入我们，我们会谈论这些参考，直到日出照亮战时，这不能与纸上谈兵一概而论。” 在显视屏上，舰船如若挣脱皮带的猎狗在向前狂飙。猛烈的光线在黑暗中闪烁，瓦尔扎昃特在颤抖，它的船员试图将引擎的每一个尔格拖至疾速。
“你听起来伤心透了，兄弟，” 闪芒者说道。“这……并不像人们希望的那样精致。你本可以成为我们当中最伟大之人，我想。然而现在你是坏掉的，不完美的。乏味生物的乏味悲伤。” 他转过身向舰桥上的船员大声下达最后的命令。随后一个刺耳的机械声便在甲板上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