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线】重构之理·二(3)

“哎呦，这不是未来的著名犯罪心理学家他本人吗！我听他们说你正打算搬来环一区，在这里办个咨询所什么什么的？没想到这就遇上了。”他说，让我在一张靠窗的座位上坐下，然后猛戳桌上的点菜界面。“我还在想什么时候能登门拜访，最近我恰好空出时间，总算没有人上门来要求我装个防盗门或者是警报器之类的玩意了，怎么就没人明白这东西根本防不住一个打定主意要盗窃的人呢？真是古怪。”
“中午好，我也很意外。”我对他说，对他那样一坐下就开始滔滔不绝的做法不为所动。胡安还是像以往那样健谈，有他在的场合，你基本找不到什么可以说的话，因为话都被他说光了。“但是，我其实不是要开什么咨询所。”
“那最好不过，现在的咨询所不好开。竞争压力太大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是实在接不到什么好客户，有潜力的大客户都被老牌抢走了，剩下的劣质商品只能留给排在后面的那些。说实话，我真有点怕你在一开始就受到打击，然后就此找不到人生方向之类的。”胡安喃喃地说，“如果你不打算开咨询所，那又有什么打算？你不会要告诉我这两年你完全什么都没做吧。”他故意揶揄了我一句，这种熟悉的戏弄反而让我感觉放松了点——在我们还在上学的时候，他就经常用这种方式来和自己的朋友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