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线】重构之理·二
我是老师,在三角联合中央调查局附属学院里教书。
准确来说,是“这个人生阶段的我”是个大学里的聘用讲师,任职还不满三个月,仍然在艰难地熟悉自己接下来几十年的工作和生活环境——顺带一提,虽然我的样貌在整体上保持不变,但年龄大小导致的面部变化仍然存在,每次死亡都会让我重回一个较年轻的阶段,随后会在一定时间内持续衰老,最终在某个年龄上停止——作为一个大学老师,我自然也算得上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但放在本地交流圈和最大的学术圈里来看,也只能算是个小角色,能力有待提升、资历有待审查,我能当上讲师的唯一原因大概是我恰好成为了扩招季内幸运的一员,而不是出自我本身的优秀能力。坦白说,我并不是很擅长学术,也不愿意过多深入这些充斥着私人利益和个人恩怨的争端,因此向来秉持能远离就远离、实在不能远离就随便糊弄的行事原则,当然,这个行为的深层动机显然不止是我个人的性格爱好,作为一个完全违背正常人类认知的永生者,我必须保持低调。
我是个讲师,但教授的也不是啥特别专业或特别严肃的课程,每周只有两天需要面对学生,给他们放映一些有关影视剧、小说和各类文学作品中的经典反社会角色的纪录片,顺带分析分析人物的行为动机、行动逻辑和真人与虚拟形象之间的异同点。作为一个不那么忙的讲师,这项工作简直轻松得要命,我有足够充足的时间可以拿来做我自己想做的事。在这一次的人生里,我把自己营造成了一个水上运动的爱好者、环一区笼山海帆船俱乐部的忠诚会员和一个有潜在肥胖症风险的甜食主义者(我对体重的控制非常好,所以这一点并不用为我担心)。我曾考虑过要不要在爱好者这个词前加上“狂热”这个修饰词,但深思熟虑后还是放弃了,我的体格不像个运动员,皮肤也不够黑,于是最终成了个体质还不错、有点饮食上的坏习惯的单身汉,喜欢冲浪、划船、赛艇和钓鱼,热爱收集邮票(我真的很喜欢收集邮票),没有也完全不希望组成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