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道的可憎之处(4)
我以一种可怕的专注凝视着那黑色的开口。笑声越来越大,但有一阵子我什么也看不见。最后,我在黑暗中瞥见了一丝白光;然后,随着恶梦般的迅速,一个可怕的东西出现了。它有一个苍白的,无毛的,卵圆形的身体,大得像一只怀孕的母山羊;这躯体被安装在九条摇曳着的长腿上,腿上有许多凸缘,像一只巨大的蜘蛛的腿。那生物从我身边跑过,来到了水边;我看到它那奇怪的倾斜的脸上没有眼睛;但是有两个刀一样的耳朵高高地举过它的头顶,一个瘦削的、皱着的鼻子垂在它的嘴上,那松弛的嘴唇在那永恒的笑声中分开,露出了一排排蝙蝠的牙齿。它喝了一口苦涩的湖水,感到口渴,转过身来,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存在,因为那皱巴巴的鼻子向我竖起,指着我,发出一种可以听见的嗅闻声。我不知道这生物是要逃跑,还是要攻击我,因为我再也忍受不了了,只能四肢颤抖地在湖岸的巨石和盐巴中奔跑。
最后,我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看到没有人追我,我坐在一块巨石的阴影下,浑身发抖。我开始相信那些奇怪的传说,但我现在不得不相信这些传说。比那邪恶的笑声更令人吃惊的是,从我的胳膊肘上,从盐土里发出的尖叫声——一个女人被某种可怕的痛苦所附,或者在魔鬼的控制下无助地尖叫。转过身来,我看到了一个名副其实的维纳斯(Venus),全身赤裸,洁白无暇,一点也不怕细看,却把肚脐浸在沙子里。她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恳求我,她的莲花般的手伸出乞求的手势。我跳到她身边,碰了碰一尊大理石雕像,雕像上雕刻的盖子垂下,沉浸在神秘的死亡循环梦境中,双手被失去的美丽的臀部和大腿埋在了一起。我又一次逃走了,又一次被一个女人痛苦的尖叫声惊醒了。但这一次,我没有回头看到恳求的眼睛和手。
沿着那可怕的湖北边的长坡,跌跌撞撞地爬上碧玄岩(basanite)的巨石和镶着铜绿金属(verdigris-covered metals)的峭壁;在盐坑中挣扎,在远古时代退潮形成的梯田上挣扎。当一个男人从一个梦境飞到另一个恶梦的时候,我逃走了。有时,我耳边传来一阵冷冰冰的耳语,这不是我飞行时的风;当我走到上面的一个露台时,我看到一个奇怪的影子,和我自己的影子一步步地跑来跑去。这个影子既不是人类的影子,也不是猿类的影子,也不是任何已知的野兽的影子;它的头太长了,矮胖的身体太凸出了;我无法确定这个影子是有五条腿,还是说第五条似乎只是一条尾巴。
恐怖给了我新的力量,当我敢再回头看的时候,我已经到了山顶。但那奇妙的影子仍然跟在我的后面;现在我闻到一股奇怪的、令人作呕的气味,就像在腐败的霉菌中悬挂在一间小屋里的蝙蝠的气味一样难闻。我跑了几英里,红日斜照在西边的小行星山上;那奇怪的影子和我的一起拉长了,但在我身后总是保持着同样的距离。
最后,我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看到没有人追我,我坐在一块巨石的阴影下,浑身发抖。我开始相信那些奇怪的传说,但我现在不得不相信这些传说。比那邪恶的笑声更令人吃惊的是,从我的胳膊肘上,从盐土里发出的尖叫声——一个女人被某种可怕的痛苦所附,或者在魔鬼的控制下无助地尖叫。转过身来,我看到了一个名副其实的维纳斯(Venus),全身赤裸,洁白无暇,一点也不怕细看,却把肚脐浸在沙子里。她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恳求我,她的莲花般的手伸出乞求的手势。我跳到她身边,碰了碰一尊大理石雕像,雕像上雕刻的盖子垂下,沉浸在神秘的死亡循环梦境中,双手被失去的美丽的臀部和大腿埋在了一起。我又一次逃走了,又一次被一个女人痛苦的尖叫声惊醒了。但这一次,我没有回头看到恳求的眼睛和手。
沿着那可怕的湖北边的长坡,跌跌撞撞地爬上碧玄岩(basanite)的巨石和镶着铜绿金属(verdigris-covered metals)的峭壁;在盐坑中挣扎,在远古时代退潮形成的梯田上挣扎。当一个男人从一个梦境飞到另一个恶梦的时候,我逃走了。有时,我耳边传来一阵冷冰冰的耳语,这不是我飞行时的风;当我走到上面的一个露台时,我看到一个奇怪的影子,和我自己的影子一步步地跑来跑去。这个影子既不是人类的影子,也不是猿类的影子,也不是任何已知的野兽的影子;它的头太长了,矮胖的身体太凸出了;我无法确定这个影子是有五条腿,还是说第五条似乎只是一条尾巴。
恐怖给了我新的力量,当我敢再回头看的时候,我已经到了山顶。但那奇妙的影子仍然跟在我的后面;现在我闻到一股奇怪的、令人作呕的气味,就像在腐败的霉菌中悬挂在一间小屋里的蝙蝠的气味一样难闻。我跑了几英里,红日斜照在西边的小行星山上;那奇怪的影子和我的一起拉长了,但在我身后总是保持着同样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