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法比乌斯·拜尔：基因始祖》第十三章(10)

“你能怪他们吗？你差点毁了我们，法比乌斯。”
“你们毁了你们自己。我给了你们再次成为军团的机会。抓住尊荣与完美，拿走你们昔愿的机会。可是再一次，你们溃败。荷鲁斯成了你们的第一个替罪羊。接着是我，第二个。我试问谁是下一个？阿巴顿吗，大概吧。他看起来可谓是空前地成熟啊。又或者它将是你们这秘会……”
“凄苦自有它的一席之地，法比乌斯。但我感到厌烦。等这一切结束，等我占据了我应有的地位，我希望你留下来。” 闪芒者说道。
“你会留在这吗？” 拜尔说。“我想你会升魔，寻找新的掠夺之地，新的狂喜。”
闪芒者笑了。“我知道。我的欢欣之缚也抱有同样的想法。这难道不惬意吗？他们早已分裂。忠诚的纽带破裂重组，片刻的誓言受到考验，阴谋已准备付诸实现。他们的下属也一样。”
“你在玩弄他们。”
“当然。此外还有什么可做的？” 闪芒者转身离开。他抚摸着其中一个奴隶的脸颊，引起了一阵颤栗的抽噎。“我怕他们变得自满。我们很强大，但这强大可能一时间还没得到真正的检验。非物质宇宙的细丝正在束紧，法比乌斯。在宇宙深处有变乱已经起始。我在梦境里见过它……一种并世无两的饥饿从一望无际的黑海中向我们伸展开来，在千千万万个世界上掀起了死亡的骚动。” 闪芒者的声音里有一种赤裸裸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