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法比乌斯·拜尔：基因始祖》第十三章(12)

“我请求过你别这样叫我，法比乌斯。” 闪芒者从墙上取下一把灵族战刃，手指触探着剑刃边缘滑动。“他们在外部的一个观测甲板上筑巢。你必须穿过船体才能抵达。由于一次无生者入侵，我们老早就封锁了所有内部回廊。卡克弗尼消灭了它们，并宣称那块区域属于他们自己的地盘了。现在是他们的大本营。噪音之屋。”
“那我会去拜访他们。” 拜尔端视着各门兵器。“你为何想要我留下，卡斯佩罗斯？大多数人都想摆脱我。”
“你为何不想留下？” 闪芒者反问道。“难道我是一头可怜的畜生，就连首席药剂师法比乌斯都厌恶我？难道我在这缔造的美丽还不够吗？”
“你并非疾病。你只是症状而已。” 拜尔摇着头说。“人类曾处在壮伟的顶峰，卡斯佩罗斯。可我们却在一种共生性妄想的劝告下抽尽了它。”
“听起来你好像对我们的所作所为感到后悔，” 闪芒者说道。他将灵族之刃放回墙上。
“后悔？” 拜尔说。“不。但我的天性就是质疑，我们的兄弟被一个缺陷不亚于忠诚派所奉行之道的教条所困扰。我们用一种奴役换来另一种奴役，为的是什么？成为最卑劣的奴隶的机会。你的颈圈重不重，卡斯佩罗斯？你可曾察觉它的负担？我无论如何也不愿与你同享。”

闪芒者沉默了一段时间。随后轻笑了起来。“难怪你这么遭人恨，法比乌斯。对我们做出这种事情之后自食其果，你自己心里有数。你和福格瑞姆和卢修斯和艾多隆还有其他所有人……你们把我们引入了恶魔之喉。我们死死追随，但你们在前方领路。你们为我们展示了呐喊和狂欢以及杀戮的新方式，可现在你们又在抱怨——为了什么而抱怨？我们难道不曾与你们一样选择了朴质的生命？”
“到头来你选择了什么，卡斯佩罗斯？当你摆脱对凡世的牵挂后，又有何其不可言喻的荣耀在等待着你？”
“我将成为无法构想的事物，没有限制和弱点。我将与我们的僻护神，还有我们的原体合而为一。” 他屈身靠近拜尔并把手搭在了拜尔的肩膀上。“有些荣耀超出了你的认知，法比乌斯。我将体验这一切，直到永远。”
拜尔耸肩甩开闪芒者并转过身。“这就是你我的不同之处。我付诸行动与否都并非是为了我自己。我这样做是为了全人类。一个更美好的人类，一个能够轻松度过即使此刻仍在击垮现实之墙的疯狂风暴的人类。我可能无法活着看见它绽放，但我将用我们所有人的尸骨铸起它的地基，如果我必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