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法比乌斯·拜尔：基因始祖》第十三章(8)

“易碎品，” 他说道。他在恶魔们躁动地对他发出嘶声时放开了闪芒者。“注意玻璃。它比这艘船还老，别以为可以被轻易替换。”
“它看起来像一束神经。”
“它就是。或者是一部分。再生并与其他部分接合。为了适应人类和异形中枢神经系统的差异，我们在每个阶段都添加了俘虏的样本。它们已经完全结合在一起，细胞排斥的威胁已经下降至可接受的水平。它们现在就能够被植入并激活。”
“它非常可人，法比乌斯，但看起来不像是武器。” 闪芒者向下凝视着神经组织的叶状体，手指沿着玻璃曲线划过。拜尔皱起眉头，但缄口不言。“拿它做甚？”
“它会散发出一种灵能瘴气……一种心灵迷雾。专门针对猎物的大脑模式，从而让我们豪恣地接近。” 他微笑着说。“精巧的天才之作。”
“它如何工作？”
“移植，如我所说。它将被覆盖在现有的神经组织上，而后再硬连接至瓦尔扎昃特的中央沉思者核心。其效果将类似于盖勒力场。好确保灵族在看见我们的时候无法察觉。直到为时已晚。”
“哦，绝妙。绝妙啊，法比乌斯，” 闪芒者说。“你需要什么才能完成这件艺术品？”

“时间，” 拜尔说道。“和血肉。你的舰队中有灵能者。巫师。给我挑几个吧。他们中的强者还未在别处得到更好的利用。”
“为什么？”
“我打算切开他们的头骨，往里面塞点东西。” 他把手放在了罐子上。
闪芒者眨了眨眼。“那行，” 闪芒者说。“你觉得我的收藏品怎样？” 他指了指墙壁。成百件武器装挂于其之上，用丝绸和金链包裹着。拜尔认出了粗糙的兽人锋刃和拉加西亚霸权优雅的玻璃阔剑。这其中有着镶有菱形锯齿的灵族链锯剑与火星型动力剑。
“我自己搭造的，一次一个敌人。”
“叹服我也。”
“你说得令我听不出半点叹服。告诉我，法比乌斯，你为什么离开了泰拉？战斗还未分出胜负，可你却把你的才能付诸一炬然后逃走了。我们本可在撤退过程中使用你的技艺。福格瑞姆感到气煞难言。” 闪芒者轻抚着一个摩擦斧的刃边说道。
“我当时有种顿悟，” 拜尔说。“我目睹了我们努力实现的东西全是徒劳，并且不想继续浪费时间。”
“难道你的忠诚就一文不值？”
“还能向何处献以忠诚？” 拜尔说道。“乃至于之后，当福格瑞姆独自生闷气的时候，我尝试过给疯狂带去些许秩序，但每个转折点都遭到破坏。而这忠诚在圣歌城被焚毁时近乎迎来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