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法比乌斯·拜尔：基因始祖》第十三章(9)

“你要知道它还在那里。圣歌城。定然是一片破败，却依旧存在，在阿巴顿的矛影下铺砌。我们在那里约见，在苍天之汐的允诺下，我们讨论着我们的未来。它已经成为了我们的眷念之地。”
“我们又是谁？你此前提到的凤凰议会吗？” 拜尔不禁好奇地问道。凤凰卫队向来是福格瑞姆私人随从中的精英骨干，但据他所知，卡斯佩罗斯从未被纳入他们的行列。但这凤凰议会听起来像是另外一回事。更像一个衰亡的战士集会。
“我们乃是精英，” 闪芒者端详着战利品说道。“我们的人数在寂静中增长。艾多隆，卢修斯，亲爱的尤里乌斯……那些依然记得在更伟大的事物面前鞠躬意味着什么的军团连长和指挥官们。福格瑞姆，我们的启迪者，如同传说中的凤凰在酣然沉睡。但在他苏醒之时，第三军团将随时奉侍。”
拜尔哼了一声。“这么说，是一群蠢人，干着蠢事。” 他听到一声呜咽，便转向闪芒者的王座后面一间挂有帘子的壁龛。闪芒者露出微笑。
“啊。他们醒了。你上次来访时他们睡得正香。想看看吗？” 他指着帘幕说。
“是什么？”
“即奥兰德的杰作之一——痛苦唱诗班，” 闪芒者说着猛地把帘子拉开。六名奴隶站成一排。他们在颤抖，虽然说不上是害怕还是兴奋。想必二者皆是。每个人都经历了广泛的生物改造——下颚歪曲，喉头被扩宽或是收窄，上颚开裂，被焊接且拉伸。咽喉和躯干因生体增强而隆起，所有的改造皆是为了满足一个目的。数根蛇形束式电缆相互连接，将他们牢固地捆绑在一起。

闪芒者伸手用他的爪状手指戳进一个奴隶白皙的肉体。
一个音调从奴隶畸形的下颚中迸发了出来，当它在空中颤抖时，其他人也纷纷效仿，一个接一个，每个奴隶都发出更长的音调，电缆也在及时地脉动。
拜尔笑了起来。“聪明。” 每一个奴隶都被改造得只能发出单一的声音，无论闪芒者构思了何种旋律都是一个单音节。“简易，但有着无限变奏的可能性。”
“你现在明白我为什么想拥有一位属于自己的药剂师了吧。”
拜尔点点头，却仍然盯着唱诗班。药剂师是一个在恐惧之眼中几近灭绝的物种。军团的分裂和他们缓慢而不可避免的衰落已经证明了这一点。专家们需遵从戒律和专注来磨练他们的手艺。获得这般服侍乃是许多军阀与前军团军官等人的骄傲。他在感觉闪芒者碰到他肩膀时转过了脸。
“你离开我们的那会真是悲伤的一天，法比乌斯。我们之中无人能继续你的事业。我们都是充满抱负的艺术家，却没有主人能从他们身上榨取尊荣。”
“我想你恐怕已经有所顾虑，在你们追捕我直到眼睛深处以前。” 拜尔看着闪芒者。“你在那里，卡斯佩罗斯。在我兄弟们背叛我的那一天，当他们大吼着要挤榨我鲜血的时候你在那里。说得就好像我从没为他们历尽艰险一样——以至于为了他们的利益我赎出了自己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