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法比乌斯·拜尔：基因始祖》第十三章(11)

“而你希望看见这一切，” 拜尔说道。
闪芒者转向他。“你不希望么？”
“并不特别希望。但另一方面，我对广阔宇宙的困境也没多大感兴趣。” 拜尔把折磨之杖握得更紧了。“你到底想要什么，卡斯佩罗斯？你正真想要的？”
“我想要什么，法比乌斯？我想要一切。我想要掐灭群星，扼杀命运为它们所答允的众生。我想要感受殁日照在我脸上的热度，并在新生世界的皮肤上写下我的故事。当我隐入黑暗并寻得完美时，我想要你在那里。我希望你和我一起迎接将临的未来。这就是我想要的，” 闪芒者说道。“你呢？你想要些什么，首席药剂师法比乌斯？我能给你什么，才能挽留你？”
拜尔看向别处。“我要的你都不能给我。”
“一定有我能给予的。一些碎肉，一些从敌人身上撕下来的扭曲的基因组。还记得我们占领圣歌城的岁月吗？亦或我们围攻纪念碑，在卢佩卡里奥斯上空倾泻火舌的时刻？还记得我们是如何为了得到你想要得到的事物而战斗并血流成柱的吗？”
拜尔记得。那是最后的，裁夺定命的赌局。这是继斯格勒斯拉克斯毁灭之后，第三军团及其盟友的最后一战。让那些决心要飞散的鸟儿维系团结的最后机会。全都是白费力气。“我还需要你一样东西，” 他说道。

“那是什么？”
“我需要一副活的身体来充当中心节点，” 拜尔说。
“什么样的身体，法比乌斯？”
“一副强化过的身体。精神上或以其他方式。久经虚空的磨练。能够承受超常的压力源……以及对它们造成损伤。” 拜尔轻拍他的喉咙。“最好是在声乐和听觉层面上的。” 他微笑着说道。“我听说你船上有许多这样的对象。”
“卡克弗尼，” 闪芒者喘着气说出了这个词。恶魔们停止了跃动并安静了下来。“奥兰德告诉你了？”
“他有这么说过，” 拜尔说。“一名噪音战士被修改的生理机能足以承受会使任何普通超人类自内而外爆裂的内部压力。就像神经网络在宿主体内产生的压力。一个普通灵能者会在瞬间燃尽死去。即使是一位马格努斯的子嗣也无法忍受此等强大的灵能反馈。但卡克弗尼可以。”
闪芒者徐缓地点了点头。聚在一起的恶魔们朝拜尔嘶叫，却没有真正的恶意。闪芒者转身走向他的武器。“你要亲自去噪音之屋提出你的要求，我不会随你的兴致而强迫一位色孽之选放弃他们的应得之物。”
拜尔低下了头。“所以噪音之屋是什么，卡斯佩罗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