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法比乌斯·拜尔：基因始祖》第十三章(4)

“也许吧，” 奥兰德说。“等时机一到……”
“等时机一到，我们就奉行诸神的旨意。” 梅里克斯抬头望着他。“而你也没有领导你自己的欲望？”
“没有，” 奥兰德说道。
梅里克斯笑了。笑声听起来像是机械的嘎嘎声。“剥皮者呢？” 他眯起了眼睛。“他也与我们一起？”
“哦是的。他对此事无所不知。他会帮忙，以换取一点血肉和骨头。还有我在联盟里的兄弟们也会。古洛斯永远也不会知道是什么打了他。而你将控制舰队。”
“是我们将控制舰队……兄弟，” 梅里克斯说道。他用那只尚存的手握住了奥兰德的前臂。“在这蠢事过去之后，我们要开创伟业。我们要使军团重获荣耀。”
“我们会的，” 奥兰德说道。他仔细端详着梅里克斯的脸庞，搜寻着任何诡计或欺骗的暗示。他脸上无诈。看起来很诡诈，但不存在欺骗。梅里克斯是个执着于怀旧和希望的傻瓜。军团战争在各个方面都将他摧残凌虐。而现在诸神又将魔爪插进他身上的裂缝，一点一点地把他拆散。参考利多尼厄斯。再参考闪芒者。“我看到的是萨沃娜吗，就下面人群中的那位？”
“没错。她正在一如既往地看着古洛斯。我们到时候也得对付她。”

“兴许不必。”
“她不是我们中的一员，奥兰德。她不是第三军团的战士。”
“不，” 他说。“她不是。”
他让梅里克斯坐着，朝简陋的舞台走去。“这是谁的作曲？” 他找到萨沃娜时向她问道。
“尼古拉的，我敢肯定，” 萨沃娜在看着古洛斯将一名裹着铁丝网和铁链的奴隶斩首时说道。“他深藏不露。不像古洛斯。” 噪音剧烈地起伏，在以太中被撕裂并抛向空中。卡克弗尼齐口尖叫着，使礼堂的骸骨之墙皆被震碎，附近的奴隶们在狂喜中倒地而死。萨沃娜闭上了双眼。“多么优美的曲调啊。”
“的确，” 奥兰德说。他看着她。“你打算干涉么？”
“干涉什么？” 她怠惰地回答道。
奥兰德瞪了瞪古洛斯。这使她发笑。“才不要，血肉工匠。尽你所能杀了他。省得我亲自动手。” 她临摹着奥兰德前臂铠上的一只爪子。“我们自己的事以后再解决吧。”
“战利品归于胜者，” 奥兰德说。萨沃娜又笑了一会儿。这声音在他耳边擦响，就像金属碰撞金属的呼啸声。他心中有一部分渴望在此时此地就了结掉她。可是不行——一次只能解决一个敌人。他向舞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