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法比乌斯·拜尔：基因始祖》第十三章(3)

“我们都没有兄弟。我想就目前来看我们都谈不上兄弟。身子前倾。”
“为何？”
“自打你上次和萨沃娜发生纠葛后脖子还没痊愈。它应该很疼吧。我想要看看。” 欢欣之缚们通过互相残杀来取乐。整场战争都在瓦尔扎昃特的下层甲板上角逐，欢欣之缚率领奴隶和变种人部族毫无忌惮地在战斗中一较高下。闪芒者貌似很享受这种偶然的屠杀，并在他无暇领导一场狩猎或与他的无生者妓女们闲混的时候公然鼓励他们开展这项运动。
“离我远点，血肉工匠，” 梅里克斯边说边忍痛起身。“痛苦是件好事。甚至胜过欢愉，因为它始终强烈。” 他当着奥兰德的面弯了弯义肢。义肢喷泻出了灰尘和火花。“它能助我集中精力。”
“人们都这么说。我觉得它只会拖累你，还要牵连我自己。而你要是拖累我就对我没有任何用处了。” 他的视线与梅里克斯朦胧惺忪的目光接触并瞪住了它。“坐下。”
梅里克斯哼了一声坐了下来，让身子向前倾。奥兰德探了探他的脖子，感觉那里的骨头略微有些不对劲。那些骨头已经无法修复了。“我以为你会一去不返，” 梅里克斯在痛苦中嘶声说道。

“不会的。我只是求助去了。” 他一边工作一边观察古洛斯战斗，细看欢欣之缚的肌肉如何绷紧弯曲，关节怎样伸展收缩。他觉察到古洛斯偏爱以左手进行反手打击，用右手削斩。奥兰德注意着他膝盖弯曲的方式，他脚踝转动的方式。人体好比一张诱发潜在痛苦的路线图，每一张都画好了自己独特的线路。你只需要观察它，找到最有效的摧毁它的手段。
“为了谁？你……还是我们？”
“二者皆有。尼古拉和利多尼厄斯怎么说？他们与咱们一起吗？” 奥兰德说道，给梅里克斯的脖子注射了一剂皮质类固醇。
“尼古拉与我们情投意合。他渐渐厌倦了古洛斯专横的作风。利多尼厄斯嘛……还是利多尼厄斯。无法判断他站在哪一边。我怀疑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但尼古拉倒是决意要跟随我们的脚步。” 梅里克斯扭了扭脑袋。“这样感觉好多了。”
“不会持续太久的。我们可以变更那里的神经路径，要么就完全替换它们。你的骨骼发生了改变——正在改变。”
“我知道。我被神所赐福。我的痛苦就如同祈祷，” 梅里克斯说。他提起了义肢。“你瞧——看看什么在生长。” 一串串肌肉组织和羽状神经像是藤蔓盘绕在肢体的活塞与电缆上。“也许他们马上就得叫我受祝的梅里克斯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