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法比乌斯·拜尔：基因始祖》第十三章(13)

闪芒者退后了。“卢修斯说的没错，” 他说道。“你彻底疯了。”
”不。我只是在暮年感到沮丧。现在，你若不介意，我须要去探访你的卡克弗尼了。” 他从闪芒者身边走过，但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胸膛停下了他的脚步。
“当我提议让你在我们的秘会中占一个席位时，他们都嘲笑我。他们说你不论如何也不会从洞里溜出来。但我知道你会看到这其中的必要性的。” 闪芒者微笑了。“终究，你还是位居于我身旁。”
“只是暂时，”
闪芒者的笑容消失了。“别对着我惺惺作态，法比乌斯。我能确切地知道欺骗的存在，只要我嗅到它，气味在此变得愈趋浓烈了。假若你试图诈取我的宿命，我就会从你散发臭气的残尸上撕下你僵化的脊骨，然后用它把你打死。”
拜尔听后笑着说。“很高兴听到你的声音更像曾经的自己了，卡斯佩罗斯。”
“我为你感到欣慰而感到欣慰，兄弟。” 闪芒者用手指夹碎了全息。“千万要记住我过说的话，法比乌斯。把它放在你的脑海里。”
“哦我会的。甭担心，” 拜尔边说边看着全息碎片落在甲板上。他认为自己听见了有东西在暗影中嗤笑，却把它视为恶魔的拙作。

奥兰德很快就落入了瓦尔扎昃特的最底层的船舱。丑角们的笑声一路上始终在逗弄他，刺痛了他的听觉底线，把他往死里拽进了船上最不稳定的地区。如同闪芒者的王座厅，在这些地方，现实的坚韧边界变得柔软而浅薄，它使亚空间穿过，改变着其触及的任何事物。
这些深渊充斥着危险。四处游荡的变种人族群与偶尔若隐若现被困在借用的肉躯中的无生者自由地在底层甲板上潜行。他们的喊声回荡在洞穴般的船舱里，为控制这片不断变化的土地而进行着原始的战斗。在这样的深渊里，船与其说是引擎，不如称之为环境——由肉块组成的舱壁，搏动着血管和发育不全的器官，被堵塞的通道更像是某种巨兽的肠道而非一艘舰船的走廊。
简而言之，它的肠子里充满了碎屑。这些较底层的船舱里装满了经过几个世纪的扫荡搜集而来的掠夺品——从泰拉撤退时劫掠的战利品，另有军团战争，在袭击中获得的技术，当它不再勾起物主的兴趣时就会被弃置在黑暗中。第十二连有能力挽救它，但缺乏这样做的意愿。任何无法立即使用的东西都被废弃。他走过了一堆掠夺的炮艇残骸，还有一次是某种形式的灵族军航慢慢剥落的外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