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法比乌斯·拜尔：基因始祖》第十三章(15)

由此一来，日焰伯爵才会对着在废墟中徘徊的鬼魂们，悄声自语……
通讯器里充盈着笑声。他抓起剑站起来，盔甲上的传感器扫了出去。船舱深处闪动着一束奇异的微光，在杂乱的残骸中穿梭而过，挑逗着他的双眼。他尽可能安静地向前迈出步子。光线变得更亮了，并且闪烁着无从识别的色彩。他的传感器在他看到这些身影之前就把它们记录了下来，于是他向上看去。
用生锈的金属搭成的简易铆桩于甲板上耸立，每一桩都扛着几具船舱里野生居民的尸体。他们的血液稳定地滴在甲板上，并在从一堆残骸中突起的苍白建筑物流露出的珍珠色迷雾中消逝。衣着华丽的身影们从斜坡上滑落，在遍布铆桩的丛林下翩跹起舞，就仿佛这些死去的变种人是一群为舞蹈而陶醉的观众。抑或是因为他的缘故。
“一个网道之门，” 帷幕行者从他身后柔缓地说道。他转过身，他的剑刚好停在了暗影先知的喉咙边。异形并没有退缩。
“残留在光芒之王收来的某条船上并被撕碎，被遗忘在他旗舰的腹中了。就如一丝毒药，” 帷幕行者继续说道。“它依旧可以运行，而且能持续几个世纪。唯独薄纱之径知晓它，并让我们从中得到了很多用途。”

“你为什么要给我看这个？” 他的剑还没有挥动。如果他们把他带到这里是要杀他，他想要看着暗影先知随他一起丧命。
“它很快就会被摧毁了。”
“那我呢？”
灵族伸出一根手指，在空气中刻下了一个古怪的符文。它闪了一会又消失了。“颠倒之谜。谜中谜。我得知，是一个代表死亡的恶兆。但这会是谁的呢？”
“少和我猜谜。你干嘛还来妨碍我？”
“你管这叫妨碍。我们叫它演出。” 帷幕行者的权杖旋转起来把他的剑拍开了。它躲开了。“它是一段动人心弦的传说。一个古老的传说。一位国王——翎羽之王——在一次大败之后终于迎来了凯旋，却意要放弃他的王位。他避入黑暗，衣着褴褛，被过去的悔恨所折磨。但他的一位侍臣——日焰伯爵——不远万里地找到了他，希望他能重登王座，这样他便可再次统一他支离破碎的王国。”
奥兰德凝视着这生物。“他成功了吗？”
帷幕行者点了点头。“并非免去了代价。“
他犹豫了一下。“你为什么关心这个？” 他以前问过这问题，但从来都没得到答复。但帷幕行者似乎正处于一个格外唠叨的心境。也许这次会有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