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弗尔·乌索库安的宿命(7)

“Ho！看看这是什么？”它说。“在札特瓜的黑色祭坛上，是一名胖子放贷者，像一只迷失猪一样陷入了我的宝藏里！”
“帮帮我！”亚弗尔·乌索库安哭喊着。“没看见我正在下沉吗？”
它发出油腻的笑声。“是的，我当然知道你陷入了困境……你在这儿做什么呢？”
“我来寻找我的翡翠——两颗无暇的宝石，我刚为它们花了两百杰尔。”
“你的翡翠？”它说。“不，恐怕我得纠正你——它们是我的。它们是不久前从这个洞穴中被偷走的，长久以来，我把财富收集到这个洞里，并在这里守护着它们。那个小偷被吓跑了……当他看见我的时候……而我放走了他。他只带走了两颗翡翠，而且我知道，它们会回来的——我的财宝总会回来的——不论我选择何时召唤它们。那个盗贼太瘦了，我很愿意放他走；现在，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丰满肥胖的放贷者。”
亚弗尔·乌索库安感到越来越恐惧，几乎无法理解这些话语，或是听懂它们的含义。他依旧缓慢而持续地沉入松软的宝石山；绿色、黄色、红色和紫罗兰色的宝石在他胸前闪烁着华美的光芒，并在他腋窝下轻轻地晃动。
“救命！救命！”他哭号着。“我就要被吞没了！”

架子上的奇异的实体一边咧开嘴讥笑着，一边露出一条肥大的白色的分叉舌尖，从架子上滑落下来，动作柔滑得像是没有骨头一样。它扁平的身体在宝石山上伸展开——几乎不会沉下去，然后像章鱼一样滑向发狂的放贷者所在的位置。它以令人难以置信的敏捷动作一下子就把他拉了出来。然后，没有任何停顿的、没有做准备和也没有进一步的言论，就开始以一种从容不迫、有条不紊的方式吞噬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