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豪野犬/果陀】未完成的情书

旧文补档
果戈里知道这么做不好，他当然知道。他一直都知道这是惹人厌的，无趣的烦人的行为，只叫他的心里一团糟，叫那麻雀撞上东墙。
可是，可是——您看啊，那个缠着绷带的家伙又去给陀思端茶啦！冈察洛夫，果戈里在心里默念他的名字。冈察洛夫熟知陀思所喜爱的茶叶，水温与时长，可真是个称职的保姆！果戈里在原地五步范围内踱步。他分明也记得陀思最喜爱的红茶品种，甚至知道第二喜爱的，第三喜爱的！不仅仅是如何泡出陀思最喜爱的茶水，他更能泡出富有层次变化的，每日都不同喜爱程度的茶来！可陀思却从不让他帮忙泡茶，尽管他承诺过绝不会搞什么小把戏，例如往茶水里放盐什么的。
费佳，费季卡，您在啜饮骨瓷杯中清澈的茶水时，是否留意过身旁的冈察洛夫？是否注意到他看待您的那种讨厌的，满足又欢欣的目光？您是如此镇定自若，却在我坐在一旁无聊地晃脚的时候递过来一个——无可奈何？烦心？总归是如此的——眼神，难道说比起冈察洛夫那可恶的目光，我更叫你讨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