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语（93包青天同人）贰拾肆.分骨肉（四）(8)

展忠见人都走了，转出躬身道：“玉哥儿这趟也算有心了。”展昭翻过来道：“你同我拘谨些什么。”展忠道：“那老奴便直说了。他年纪到底幼些，言语冒失不过是小孩子家脾气，来一次呛一回，难免失了和气。”展昭道：“你胳膊肘拐哪边的？”展忠回道：“咱只奉旨教他，别气坏了身子。”展昭趴着抱胸向展忠，嗤笑道：“我同他置什么气，他自小顺惯了，心直口快。可出了这院子，谁还拿他当孩子。我如此，又何尝不是教他呢？”起得猛了，一时头晕，又平平趴下去。展忠抱过木匣来：“大官人，多少吃一点罢。”展昭抱头：“满口药味，苦中带辛，没胃口。东西挺好，莫糟蹋了，赏了灏儿，让那俩小子分去。”展忠端出醪糟小汤圆：“等他俩回来，这个就凉了。可真糟蹋了。”展昭打个哈欠：“我——困——了——”展忠慈爱笑道：“老奴没记岔，大官人有四十岁了。”展昭蹭着坐起来：
“可不，除你，我能对旁人耍这小儿亡赖不成？”展忠将凳子挪近，道：“今儿老奴便当伺候当年小阿郎了。”便一小勺一小口地喂他，忆起展昭幼年诸多趣事，一桩桩绘声绘色讲出来，展爷心中松快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