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语（93包青天同人）贰拾肆.分骨肉（四）(10)

言讫转身，又上下打量了自身：“请替我问鸢姐姐好。”白玉堂道：“他会开心你就这样下去见他？”袁燊垂眸不作声。白玉堂接着：“侯辣子和安嫲嫲要谢你。”袁燊：“侯婆婆的恩人是席文。”白玉堂跟上：“你也是。再者，你也见识过这脾气，不去他再耍蛮，我可招架不住。”袁燊泛起愁容：“来不及置办男子衣冠。”白玉堂抬手比了比二人身形，道：“用我的。”袁燊绞着衣角：“这……”白玉堂制止：“这什么这，明送小草去居养院，可别顶俩黑眼圈子。”袁燊无话，回身进屋。
次日，东城门。目送居养院的车远去，袁燊道：“双亲亡故，对他却是件幸事。”白玉堂道：“疯都疯了，何论幸也不幸。”袁燊道：“疯了也好，痴了也罢，再不添心伤了。”白玉堂皱着脸指点道：“你呀——屈才了！要是识文断字，又是个骆宾王。”便开步回转城中。袁燊跟道：“过慧易夭，情深不寿。假使如此，怕也活不到金榜题名时。”白玉堂指日：“那什么？”袁燊:“太阳啊。”白玉堂背手：“太阳挂那老高还拉着黑窗帘感慨永夜，傻不傻啊你？”袁燊提了提行衣腰封：“傻倒好了。”白玉堂回头看见，道：“我瞧你也穿不惯男装。”袁燊道：“不打紧。”白玉堂道：“昨下午你盯着那匹百花穿蝶缎子挺久的。”袁燊捂嘴浅笑：“是百蝶穿花。”白玉堂腾的红了脸：“我不认得许多花纹样式，教苏裁缝照量我的身板，把它裁剪个百迭裙，加了天青湖绫，做件小袄，另添棉布做的里衣之类，钗环就教他家女儿看着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