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语（93包青天同人）贰拾肆.分骨肉（四）(6)

众随二人至偏房，地上横一男一女两具腹皮鼓鼓囊囊的尸身，仵作道：“已气绝。”袁燊一看，差点没站稳。接着一声凄厉的尖叫，抓着赵虎衣领咆哮：“怎么死了？谁让他们死的！”赵虎小声道：“走投无路，跳了护城河。节哀。”袁燊猛烈摇晃：“我节什么鸟哀，他们一死便了，我，我的弟弟妹妹们，还欠个交代！”张龙看不过，一把扯开，大声道：“他们交代了！”袁燊震得一愣。张龙接着：“把对你的凌虐和略卖人口都交代了才跳的。你娘有句话教我们转达。”袁燊满脸不可思议：“他说什么？”张龙：“燊儿卖我。”袁燊道：“那又如何？”赵虎道：“还有，对不起。”
闻此言，袁燊先是一怔，慢慢泄了气般一节节松弛下去，强行站直，秋水盈眶，仰面眨眼，咧开嘴嗤嗤笑道：“好赖做了回人了。”歪歪斜斜蹭了出去，雨幕中，月光和影子格外扭曲。
三日后刚过戊时，展爷仰在床上阅览《机关术要》，外头报白爷来了，懒洋洋道：“说我睡了。”话音才落，教卧房门口一声“嚇”吓一激灵，书便结结实实扣在了面上。身上正难受得紧，这一砸又平添三分恼火，将书卷扫一边去，拉个枕靠歪着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