谪仙辫儿的涅槃生涯（七）(3)
他指了指书架上二层的位置，九力会意上前去拿，不小心碰歪了书，这让他难受的要命，一直盯着那个位置皱眉。
门外传来了争吵喧闹的声音，只听来人回报说：“秦家老爷带着人来要讨个说法。”郭德纲看了眼张鹤帆，张鹤帆自觉地带着徒弟们下去了，屋里只剩下师徒两个。郭德纲静静地坐在那里，听了小徒弟的话之后没有任何回应。张云雷见师父心不在焉，想说点什么，可是师父瞟了他一眼让他不敢开口了。最后，郭德纲合起了书准备离去。
“师父，您看这事怎么办呢？”
“你是八队的队长，干嘛问我怎么办，你耍威风的时候就该想到后果。”
“可是，我是按照班规处置的，难道这样也不对吗？您真的不打算管了？”
“我忙着呢。”
“照这么说我应该放纵队员迟到。”
“我没教你这么做。从你当队长的第一天开始你就应该知道你所说的每句话、做的每件事都会带来一定的结果，承担一切，这就是队长存在的意义。”
“那要是什么都不做是不是就不会出错？”
“平庸之辈最安全，或许对你要求不能那么高，把自己折腾成这样的能平安就不容易了。待会要是打起来小心些，别让拐棍砸着自己。”
郭德纲没有理会他的求助径自走了，师父从来没有这样对他，每次惹祸都是打过骂过之后再带他解决事情。或许这次师父真的失望了。即使是透过背影，他都能感受到师父的眼神里满满的嘲讽和失落。
他一瘸一拐地走到外头，秦家人带了人来摆开架势，秦夫人上前便甩了他一个耳光，指着鼻子骂道：“你不过是下九流区区一个小戏子，也敢动我儿子。不知道你们德云社给我儿子灌了什么迷魂汤，勾着他正经生意不做，干这样没脸的行当。他有什么不对的你教教他不就行了，这么多年来我都没动过他一根手指头，倒叫你这等下贱之人打成这个样子。咱们找官府评评理。”
九涵连忙护上前：“好没道理的话，是你儿子自己要来，关我师哥什么事！”
“九涵！”张云雷怕影响八队的演出和声誉，忙喝住九涵，秦夫人喋喋不休地谩骂着，什么“下流”“玩物”等等不堪入耳的词一句句飘在他们的耳边，秦家老爷只是袖手旁观。九涵担心师哥的身体顾忌他的情绪，又气又委屈，其他人上前安慰，却也无济于事。秦夫人哭了一阵子，逐渐体力不支住了声，张云雷这时候才瞧准势头上前说道：
“我们没有勾着他做什么事。您可以问问您家少爷，若是秦少爷不愿意认我这个队长，不肯再学相声，我登门谢罪就是了。此事皆因我一人而起，不与别人相干，您二位是老主顾，我们得罪不起。只是秦家也是大户人家，实在不宜在这里闹将起来。”
门外传来了争吵喧闹的声音，只听来人回报说：“秦家老爷带着人来要讨个说法。”郭德纲看了眼张鹤帆，张鹤帆自觉地带着徒弟们下去了，屋里只剩下师徒两个。郭德纲静静地坐在那里，听了小徒弟的话之后没有任何回应。张云雷见师父心不在焉，想说点什么，可是师父瞟了他一眼让他不敢开口了。最后，郭德纲合起了书准备离去。
“师父，您看这事怎么办呢？”
“你是八队的队长，干嘛问我怎么办，你耍威风的时候就该想到后果。”
“可是，我是按照班规处置的，难道这样也不对吗？您真的不打算管了？”
“我忙着呢。”
“照这么说我应该放纵队员迟到。”
“我没教你这么做。从你当队长的第一天开始你就应该知道你所说的每句话、做的每件事都会带来一定的结果，承担一切，这就是队长存在的意义。”
“那要是什么都不做是不是就不会出错？”
“平庸之辈最安全，或许对你要求不能那么高，把自己折腾成这样的能平安就不容易了。待会要是打起来小心些，别让拐棍砸着自己。”
郭德纲没有理会他的求助径自走了，师父从来没有这样对他，每次惹祸都是打过骂过之后再带他解决事情。或许这次师父真的失望了。即使是透过背影，他都能感受到师父的眼神里满满的嘲讽和失落。
他一瘸一拐地走到外头，秦家人带了人来摆开架势，秦夫人上前便甩了他一个耳光，指着鼻子骂道：“你不过是下九流区区一个小戏子，也敢动我儿子。不知道你们德云社给我儿子灌了什么迷魂汤，勾着他正经生意不做，干这样没脸的行当。他有什么不对的你教教他不就行了，这么多年来我都没动过他一根手指头，倒叫你这等下贱之人打成这个样子。咱们找官府评评理。”
九涵连忙护上前：“好没道理的话，是你儿子自己要来，关我师哥什么事！”
“九涵！”张云雷怕影响八队的演出和声誉，忙喝住九涵，秦夫人喋喋不休地谩骂着，什么“下流”“玩物”等等不堪入耳的词一句句飘在他们的耳边，秦家老爷只是袖手旁观。九涵担心师哥的身体顾忌他的情绪，又气又委屈，其他人上前安慰，却也无济于事。秦夫人哭了一阵子，逐渐体力不支住了声，张云雷这时候才瞧准势头上前说道：
“我们没有勾着他做什么事。您可以问问您家少爷，若是秦少爷不愿意认我这个队长，不肯再学相声，我登门谢罪就是了。此事皆因我一人而起，不与别人相干，您二位是老主顾，我们得罪不起。只是秦家也是大户人家，实在不宜在这里闹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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