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赤伶》/民国向——11.花与雪(2)

也许，某天他就早归了呢。
不就正好可以让他吃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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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头又搅黄了我们这次的生意。”
“....”
“而且近来，都在和丸家有所合作。”
“那老头是真不怕我对付他，越来越有意思了。”
转眼眸光变得冷冽，华少解松了领口，烦躁地歇了口气，桌上的热茶一饮而尽，并不够过瘾。又解了解袖口透气，靠在椅背闭眸叹疲惫。
“对了，爷，夫人一夜没回来。”
“去哪儿了。”
“您派去的弟兄们看到他进了丸宅。”
“.....”
....
“继续盯着吧，有什么危险记得护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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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熬成午后旭阳，床上的人抱着被褥坐起身，有些睁不开眼，下人按照丸的吩咐端来了燕窝，轻放桌上便告退了。直到被卷儿叫住。
“丸司令呢”
“在院子里浇花。”
他起身赤脚下了楼，急忙拎着鞋只跟着的下人尾随到了客厅，卷儿伸手搭在庭院门边，看着阳光下的丸悉心呵护着盆栽。一时也忘了开口，只是静静看着背影。直到跟上来的下人将鞋递去脚边，说了几句话，这才惊动了浇水的人转过身。
“醒了？
“这盆香雪球真是好看，我也有栽一些。”
“你也喜欢？”
“嗯嗯。”
卷儿点着头，肩边被下人关切地披上了披风，然后将鞋子穿好，他走出了庭院，屈腰投近盆栽，闭眸轻嗅，那风便携带着花香飘扬而起。
丸只是提着浇水壶在一旁看着，那人捧花的侧颜，像融为一体的名画，花如人，人似花，一时看呆了赏花人。但，是赏花，还是赏人，便不得而知。
闻香的人随后揉了揉头，隐约在身间的酒香还是难以驱散，丸放下了洒水壶望去一眼，低头带笑地侃了一句。
“某个小酒鬼，昨天失态了。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
闻声看去的人愣了一愣，努力回想却忆不起分毫，只好试探性地问去。
“我、昨天有做什么奇怪的事么。”
故不答应，丸浅笑着起身回了屋里，跟着步伐的卷儿裹着披衣，也走了进去。见人只是带笑不回应，便牵上了他衣角。
也许是借着父亲使命的幌子，心中自然而然地想着跟人靠拢，此刻的卷儿只觉在丸的面前可以不用有过多的包袱，甚至不用考量太多因素。在这里，他不是什么贵族人士，只是他认识的自己。
“你父亲最近商业上和我合作得挺愉快，你呢，以后会接手他的事业么。”
“我不太想。”
他坐去了沙发，点了根烟，然后望向卷儿。眼波辗转过几层看不透的光，
“他最近和华司令在生意上起了冲突。”
“我父亲在业界的手段比较毒，这些我都知道。但他很是疼我。”
“我明白。只是这样下去，我觉得情势有变。”
“我有心理准备，但我一定无条件支持我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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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入门的人先是看了一眼庭院和阳台，月光正好，但却无人观赏。他经过了厨房，倒了杯水，突然想起什么，掀开了垃圾桶的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