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赤伶》/民国向——5.二次交替

《赤伶》
华须*丸卷
军阀华x歌伶须
军官丸x贵族卷
▲
脚步声从狭窄的楼梯道一路下行，没有半点犹豫的气息，直接上了车便立刻开走，似乎司机很是知透华少的习性，没有多问，往郊外开去。
车上坐下来的两个人都带着较重的呼吸，须很难抑住，只恨身口的起伏过于明显，但好在华少偏过头一路看过窗外驶过的风景。只是在须的视野里，似乎他依然很沉得住气。总是这样。
冬季的傍晚，天色总是很快便黑了下来。
很快照进车里的光便寥寥无几，直到轨道完全脱离可视的视野，开始被黑暗吞噬，华少才打破了车上的死寂。
“是不是我不带你走，你永远也不会见我。”
须沉着头，畏惧刚才一路的所有寂静，但没想到在华少真的开口讲话之时，自己的心头依旧彷徨。可，这般作为，不得当。他重复在心里告诫了自己好几次，也努力地把心头变了味的思念抛诸脑后，手搭上车门边。
“停车。”
短短两个字像拉断了那一根炸匣，须突然便被那人伸去颈后拉近的手着实吓了一大跳，失重且狼狈地撞去怀里，连重气都不敢喘。但很快便退散了这莫名而来的气氛，因为须想起了那人昨晚的风流时间。附手生推开了他，坐稳起来。
“我先生同我约定好，他会来接我，所以，请华先生尽快停车。”
恼怒过后的惜字如金，让华少只剩下一双寒气的眸光，但只听须提及另外一个人半句，他便联想起昨晚新婚夜该有的快活。但更为发怒的是，才刚伸出手，须便挪远了几寸躲开。
华少跟近，将人挤在车边，用脸边越颈，手指攀去脖上的银珠项链，当即扯断，砸了一地的银珠。似乎从见到须的第一秒起就留意到了这根项链，那定是丸送的，所以扔去地上还需用鞋底碾过几脚。视线下落，长褂的布料，纽扣缝的隐约，和时不时的错乱，近乎快将他的喉头烧干。
抓断了绳索构成的纽扣。似乎很快寻觅到了端倪，急忙拢回的须慌乱了起来，错将人缚于无光地带。那人也是沉静不乱，停在身边，突然想起了什么，从上先宽掉了。
像在检查犯人一般。
“这里，还有这里，他全都碰了，是么。”
“....”
须突然大脑一片空白，因为不可否认的是，丸确实碰过。而迟来的反应，华少当他是在默认，于是变得失智。抬眼收住了骨珠，端庄的长褂被毁成烂装。须也完全抛开所有，去拥抱怀里的恶人。他不希望这场飓风从身上刮走，更是意外自己这般的默许。关于那人的一切，都令他毫无智慧地盲目前行。恍惚间，他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有多为这个男人心动，多为他辗转着情怀也拿不出手。 
可他没有办法，
也没有能力去圈住这匹狼。
所以只能每次都这样任由他闯入自己的住所。
带走自己的所有东西。
那是狼最擅长的手段。起舞的交换都在让这份见不得人的行为显得瞩目。 华少似乎有话想说，但还酝酿在一样如痴如醉的亲密中。两人这次不仅没有过多的开场白，也没有久别重逢的一贯对白，便这么直接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