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病毒（十三）无题(2)

她飞快地瞟了我一眼，为什么找她？
有很重……有些事情。你放心，不是坏事。我马上补充。
哦，不是因为没玩够？
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让自己放松，智慧的火花就开始闪现，要不，我为什么不直接找你算了。你比她性感多了。
这话估计她爱听。她露齿嫣然一笑。然后，她缓缓收起了嘻笑之色。她是你什么人？
……
有烟吗？她点燃一支烟。算了吧。找不找，又怎么样。找到了，又怎么样。
……
如果只是想证实，那它一定和你想的一样；如果是想去挽救，那你一定什么也改变不了。她吐了个烟圈。摇摇头。
我想她可能误会我的身份与意思了。可是，她的话，透着一股子洞达与决绝，如果我真是她猜测的那样，真是让人恍然，恨不能隔世。
我真的必须找到她。你帮帮我。带我去你们的地方，我看一眼，就走。
象你这样的，还真不多见。我帮不了你。不要再来找了。你不想被看场子的人揍的话，就不要再来找了。她看着我，柔柔地笑，断了这心思吧。我帮不上你，要不，我还是替你服务吧。
那……咕……算了。谢谢你。
等一等。我想起来了。她应该刚刚被警察抓……，哦，带走了。你们这里谁最近被警察带走过？还有，还有，她喜欢看小说，余华的《兄弟》！我兴奋与骄傲起来，自己果然还是有点本事的，不会被美色迷晕。
那又怎么样。走你的吧。如果只是想证实，那它一定和你想的一样；如果是想去挽救，那你一定什么也改变不了。如果要问原由，一定会和大家想的一样。
我垂头丧气、无精打采地从帝都走了出来，和别的寻欢客看起来没什么两样。只不过，他们的萎缩，是肉体上的，而我的沮丧，源自精神。走出大门没多远，有意无意中，我似乎看到了一辆警车停在路边。
就像是一块猪蹄，沉入到一盆失败的莲藕汤中，我迅速消失在夜色中。并且，绝了再来“帝都”冒险的念头。
半路上，我接到一个电话，临时通知我出差，一个礼拜。这更让我坚定绝不能再来“帝都”了。我有不可磨灭的惨痛印象，有一次，我正要点击发送一封非常重要的电子邮件，这时候来了电话，要我去处理点别的什么，我本应该去的，却鬼使神差没有去，就在这时，我突然莫名其妙地放了一个巨大的屁，然而，这仍然未让我提高警惕，我还是发送了邮件。后来证明，邮件中，我犯了一个大错。
回到房子里，瑶瑶正躺在床上看书。她知道我仍在找那条短信的主人，不过，相关过程，我守口如瓶。但女人的确是有第六感的生物，她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小斐斐，你越来越神秘兮兮了。
可能是快要过生日了吧。你忘记我是天蝎座的了。
要不。算了吧。
不好吧。现在都讲要落实首问责任制。再说，以我经历而言，助人为快乐之本。望着一袭睡衣的瑶瑶，我贼笑。
助人为快乐之本，是句隐语。在那个激动人心的晚上后，我对瑶瑶说了这么一句话。她知道我的意思，我之所以得以认识她，就在于我说明了丁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