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漫天絮（六十四）

祥祥：“我替我妈干！您说，让我妈干什么吧！”安母正要说话。林知凡：“大妈，您别难为安心，不会做家务没什么大不了。您想让安心做什么，我来替她做。”祥祥看林知凡，安心也皱眉看林知凡。安母：“来吧。”进厨房，林知凡跟进。祥祥看安心：“林叔叔比我还护着您，这是为什么？”安心看祥祥一眼。 安母餐厅里，安母、安心、林知凡、祥祥围坐吃饭，桌上菜肴丰盛。安母：“小林子，你们公司到底是做什么的，大妈一直没搞明白，你跟大妈说说。究竟你们靠什么赚钱的？是卖什么东西吗？”林知凡：“我们卖服务。餐饮、洗浴中心、健身俱乐部这些，出售的都是服务。”安母：“我还是没搞明白。餐饮就是开饭馆吧，那你卖的是饭菜，跟服务有什么关系？”林知凡：“餐馆当然卖饭菜，可是只有饭菜没有服务，餐馆也开不下去，终究要被淘汰出局。服务性行业，说到底竞争的还是服务，不能保证服务质量，哪怕你大师傅手艺再精，餐馆装修再好，也开不下去。
所谓出售服务，就是这个意思。”安母：“说实话，我还是没完全明白，不过不要紧，我其实就是想知道，你那个公司稳不稳当，安祺的饭碗牢不牢靠。安心我不担心，她是铁饭碗，到什么时候也失不了业，就安祺这丫头，让我揪着心。”林知凡：“大妈，您放心，安祺的饭碗……”忽愣住，看着餐厅门口，其他人顺林知凡目光看去，安祺正站在那里。 安祺：“我的饭碗怎么了？——哎，我还真饿了，我先盛碗饭再说。”进厨房盛饭，随后端着碗饭出来，在桌边坐下。林知凡：“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我不是让你陪钟小姐吃饭吗？”看一眼安心，安心有种幸灾乐祸表情。安祺：“放心吧，钟小姐我已经安顿好了。”坐下。林知凡：“怎么安顿的？”安祺：“我把她带到玉壶冰，交给文小姐了，后边的事也都交待给文小姐了，文小姐说，一切没问题，保证让咱们的客户满意。”林知凡：
“文锦居然这么肯帮忙？”安祺：“看您说的，您的事，文小姐什么时候含糊过！”林知凡看一眼安心，安心垂头吃饭。“再说，我还贿赂了她一把。”林知凡似不想问，又忍不住好奇：“你拿什么贿赂的？”安祺：“您的礼物。”林知凡：“我？”忽明白，再看安心一眼，“那是咱们公司的礼物，怎么成我的礼物了？”安心忽插入，表情有点恶作剧：“什么礼物？”安祺：“一串珍珠手链。挑这手链，我费了好大劲！文小姐那么挑剔，不容易讨好的。”安母：“这文小姐是谁？”祥祥：“大概是林叔叔的女朋友。”林知凡吃一惊，忙向安母及安心摆手：“绝对不是！她不是我女朋友，我没有女朋友。”看安心，安心一副根本不信的表情。“我说真的，你别不信。”林知凡吃一惊，忙向安母及安心摆手：“绝对不是！她不是我女朋友，我没有女朋友。”看安心，安心一副根本不信的表情。
“我说真的，你别不信。”安母：“大妈信你。小林子，来，吃菜。”夹菜给林知凡，林知凡仍不放心地看安心，安心无表情。安心问安祺：“你们公司为什么要送礼物给文小姐？”安祺：“因为文小姐帮着林总安顿了瑶瑶。”安心：“谁是瑶瑶？”安祺：“是我们林总一个朋友的女儿。”安心点头，不语，林知凡皱眉看安心。“你们刚才是在说我吗？什么饭碗？”安心：“唔，妈担心你的饭碗不稳当，正向林总打听你们公司的情况。”安祺：“这你们放心，我们公司棒着呢！林总是经商奇才，我们公司，连母公司带子公司，没有一家亏损的，不亏不赚的也不多，大都是盈利的。林总每回都是看准了才出手，而且没失手过，厉害着呢！”安心：“你在家里也替老板卖力吹嘘，你不累呀！”安祺：“我不是吹嘘，我说的都是真的。文小姐也是这么说的。”林知凡不满地看安祺一眼。安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