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社同人】西厢让酒（二十三）(2)

文武场停了声响，陶阳却还在台上唱着，嗓子已经可以听出沙哑，配戏的都跑下台去躲着，他一个人唱了所有人的词。
园子的老板忙慌慌地跑出来，给褚玉璞赔着笑脸，“大爷，您别气，这戏您若不喜欢，我们可以换，您挑一折，我们重新给您演，这东西，您就别砸了，还有这些个人看着呢。”
他转过身去，斜着出了口气，“哼，张云雷说的什么屁话，这北平的戏哪里比得上天津园子里的，我还就不爱看这戏了！我们走！”
话音未落就朝门口走去，正准备踏出门槛，他从怀里掏出勃朗宁手枪，往台上的人砰的就是一枪。
“这是送给陶老板的。”
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底下为数不多的观众坐不住了，也忙着往外跑。这戏这般晦气，谁还敢看？
郭麒麟听到枪声后脑子里就炸了，像疯了似的往楼下跑。台上的人跪在地上，一手捂着右胸，一手撑着地，手指间不住地往外涌着血，脸上的妆被汗濡花了，没有人来扶他。郭麒麟冲上戏台，面前的人已经昏昏沉沉，他搂着陶阳，生怕他的体温从他身上慢慢流失。
“大林，是你吗？”
陶阳已经没有力气抬头看是谁了，眼前的人穿着军装，怀抱是那么的熟悉。
好像回到了小时候，陶阳才刚拜到我父亲门下，他那时候尽调皮。
“悔不该辕门来发笑，悔不该与贼把香烧。”
“关公犯罪刘备保，豪杰犯罪怎能够饶。”
“小校回营速去报，就说老爷放了故交。”
“七星剑，把头削，一腔热血洒征袍。”‍‍‍‍
“好汉英雄辜负了，汗马功劳一旦抛。”
“江东桥前恩重义浩，留下了美名在万古飘。”
“大林哥，你看你的脸！”陶阳用手捂着脸，边笑边叫唤。
他跑到屋里拿出镜子，里面的人脸上不知什么时候被画上了王八，还洋洋洒洒地落了一个名儿，“阿陶”。
“大林哥，你生气了啊？”陶阳看他蹲在墙角用手蒙着头，肩膀还在微微颤抖，便走近了些问。
谁料他突然起身，一下子把陶阳箍在自己怀里，嘴边还留着坏笑。
“看你往哪儿逃～”
“大林哥，你坏！”
那个时候的拥抱，还不那么宽厚，不那么温暖。
“阿陶，是我。我们不唱戏了，回家吧。”
还没听到怀里的人回答，才发现已经昏了过去。
“副官，开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