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 AU】Embertale/余烬传说·结局 True Ending(2)

sans将眼眶缓缓合拢，他仍然感觉到那些目光，那些黑色的影子，所有怪物都在身后凝视着他，他看见那些面孔，那些他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胸膛中心扩散开一阵寒冷，刺得骨骼作痛。
原谅我......他感觉灵魂上传来又一阵刺痛，连他自己也无法说清这话究竟是给谁的。
sans猛地睁开双眼，死死盯住自己的对手，叫出了那个几乎被各种憎恨称谓所埋没的名字。
“Frisk。”
太久了，我等的太久了。Ta的双腿深深地陷进雪地，冰层寸寸开裂，胸膛中心的红色灵魂被猛地朝着雪地拉扯下去。
Frisk一度以为自己遗忘了该如何战斗，但当蓝色魔法作用的那一刹那，记忆如潮水般涌回。
Ta纵身起跳，白色的激光击穿雪地，蒸腾的水汽从泥泞的土地上徐徐升起，热浪将额前的头发吹拂起来。
来做个了断吧。Ta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sans，直到骨头弹幕凭空出现在眼前向ta头部袭来。
双脚刚刚沾到地面，Frisk便迅速向右侧翻越，ta本以为Chara会永远地陷入沉默，但在ta闪开下一片袭来的骨头弹幕时搭档的声音忽然响起，那是冷酷的质问。
*你在做什么？
Frisk对着Chara回以疑惑的情绪，箭步后撤避开一簇交叉的激光。当ta顺着那股凉意发现自己左小腿的裤管在第一道激光袭来时被烧出了一个大洞，已经能看见冻得通红的皮肤时，忍不住放声大笑。
低级错误，真是低级错误。Ta翻身越过又一道激光，骷髅仍旧站在原地，那条亮色的围巾在气浪中飞扬，如血一般刺目。但我真的太生气了，但你理解不了的，Chara，你不是我。
这条不正常的线路本该带来无数新奇的体验，可他们竟然毁掉了时间回溯的能力。从身后袭来的一根骨刺在Frisk脸颊上留下一道血痕，冻的麻木的脸颊重新恢复了知觉，血滴凝结在皮肤上，在激光横扫时表面闪过怪异的光。
这一切本该无比新奇，这是前所未有的事，一个前所未有的可能性，但我们失败了。Ta凝视着那个伫立不动的身影，对于sans的实力增长并不感到惊讶。
*我不明白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你从来就是这么复杂，Frisk
*从第二次屠杀结束开始就是，我从来都看不透你
我失败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Frisk在心中强调，露出苍白的微笑。我失败了。
Gaster Blaste从四方凭空出现，包围住了ta，血盆大口中汇聚起白色光球，强光令ta的脸庞显得惨白一片。Frisk伸手割断半透明的衣料，用力扯下雨衣将它抛弃在风雪中。
*......
激光发射，但发射轨迹却和瞄准方向不一致，Frisk的行动慢了半刻，被一道激光径直命中，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飞出，直直撞穿一栋无人居所的窗户，在碎片中落进满是灰尘的空旷室内。
温热的血沿着烧焦的皮肤和脸颊垂落，HP已经掉出了40。
陌生的房屋外，Gaster Blaste蓄力的声音再度传来。Frisk撑起身子，歇斯底里地大笑起来，又因剧痛不断咳嗽，红色在地板上冲散灰尘蔓延开来。面庞稚嫩的人类小孩在这一刻宛若恶鬼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