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与福贵(2)

当我终于爬上来后，看见水滩里自己的倒影，我明白了一个道理。让一个人发疯，只需要糟糕的一天！
在这之后，我就做下了一些疯狂的事。
小丑说完了，眼睛望向福贵，而福贵也会意，讲了他的故事。
在我小时候，家里是地主，有一百多亩地，但我爹和我都是败家子，我爹从爷爷手里继承的是两百亩，他败了一百亩，在我手里，一连续的吃喝嫖赌后全都败完了，我全家沦为佃户，后来我被抓去当壮丁，部队被解放军围困，投降后，我总算在战场上捡条命回来，回到家后，妈也死了，我和老婆，她叫家珍，好好生活，度过大饥荒，大跃进，人民公社和文化大革命，我们都挺了过来。家珍以前就了软骨病，没力气，我儿子有庆因为护士抽血抽多了死的，大女凤霞是个聋哑人，虽说后来也找了个归宿，怀孕后难产而死，留下个儿子，女婿也被吊车吊的木板撞死，外孙长大后，好心给他豆子吃，没想到他被撑死了，几十年过去了，我亲手送走了我家所有人。最后，我在屠宰场上买了头老牛，他就是我，有庆，家珍，凤霞啊！
福贵站了起来，生死有命，世事无常，但我没有被打倒，我选择活着，好好的坚强的努力的活着！是不是？有庆？福贵望向老牛，老牛抬了抬头，应该是给了个肯定的回应。
小丑也站了起来，望着福贵，福贵也望着小丑。
“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轻易的被苦难打倒！”
小丑没说什么，转身离开，天地间传来那阵熟悉的干涩的疯狂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参考资料：《活着》
《致命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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