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之死

爆炸的粉尘散去，令人惊讶的是钟楼居然只是顶部有些破损，其他一点事都没有，只有一些漂浮的灰尘难以令人信服地诉说这里曾有过爆炸。
我扶起了蝙蝠侠，他也仅仅因为突然失去地面而摔倒了。“你没事吧？”不放心的我依然追问了一句，毕竟这是我第一次通过空间魔法的通道来减少爆炸的伤害，本来预计会完美规避所有伤害，看到广阔的天空，觉得出了点小问题也是可能的。“没事，”蝙蝠侠环视四周，“小丑在哪？”我看向了倒在巨大指针前的那个蛆虫了。他一手捂眼，依然还在大声狂笑着。这场面令我恶心，如果不是我发现了他的藏身之处，我都不想过来。“他是你的了。”说完，我就朝墙边的破口走去了。
“哦天哪，打破了那么多鼻子，碾碎了这么多骨头，难道你就不想杀了我么？”小丑听我要走，连忙坐了起来，双手抱头露出失望的表情。“拜托，别这样，你不是蝙蝠侠，没有那些什么狗屁原则，你就不想为你的亲爱老妈报个仇么？”“住口，小丑！”蝙蝠侠马上打断了小丑的话，他怕小丑继续说下去，会刺激到我吧。我深深呼吸一口气，忍住了眼中的泪水：“这是蝙蝠侠的城市，我按他的规矩办事，我不是以前那个一心报仇的人了。”我必须离开，再滞留一会我可能会打破我对布鲁斯的承诺。
“等等，你让我想到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听完再走。”我掏出钩爪，准备离开：“一点也不感兴趣。”“啊，是关于一个精神病院的两个病人的，”小丑张开双手，仿佛开始了一场表演，“他们住在相邻的两间病房里，”蝙蝠侠准备过去逮捕小丑了，“一个人有天晚上开始说梦话了，吵得另一个人睡不着，只能听着他说了什么，然后他听到了一句……”当他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的心脏都要从嘴里跳出来了，不可能的，这不可能发生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除了那样别无他法了。“他在梦里嘟囔着，嘟囔着，可是他越说越响，甚至像是咆哮一般！”小丑脸上的表情十分精彩，而我除了睁大眼睛，什么都做不出来，就在这时，小丑的表情突然充满了邪恶，我在绝望中，看着他病态的微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布鲁斯？’”
蝙蝠侠也反应了过来，连忙扑了过来准备挡住我向小丑冲过去。我一把推开了他，将他推进刚生成的空间魔法通道里，小丑刚从西装下掏出一把枪一把就被我打飞出去。我一只手扼住了他的咽喉，将他举了起来。“哈哈，咳，哈，终于，咳，你要动手了么！”小丑依然笑得那么恶心，因为他一直在笑，一直在笑，在我母亲死去的时候，在我准备杀他的时候，在我放过他的时候，他一直在笑。“你知道么，小丑，我有多努力地尝试过不杀了你，哪怕火焰使我的心日益煎熬，但是即便如此我也准备不杀你。”“呵呵，是什么愚蠢的蝙蝠原则么？”“不，在我回哥谭之后，不论是我对布鲁斯的恨还是对迪克的恨，都一点也不重要了。但是唯独你，我对你的恨与日俱增，每天晚上就像一次次审判一样折磨着我。直到我去寻找你的过去。”“不，停下。”小丑突然开始惊慌了，开始挣扎，本来他一动不动地听我诉说着，突然不知道手从哪里掏出一把匕首向我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