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人生（十九）

城市的每一天，是否都是迎来的一样的太阳？
是的。即使这座城市东面临海，西边延绵地山脉群隔绝了所有理想的天然通路。由此也注定它将免受北方冰原狂野呼啸的冷空气和东边命名奇妙的洋流和海风影响。假如纬度过低的话还要考虑台风，不过历史上真的没有旋转侵袭的家伙强到登陆此处的记录。
有上述的种种，太阳依旧在会在一定时刻在东方海平线上升起。只不过是在人的肉眼所见的地方或者看不见地方罢了。
城市的每一天，是否都是面临同样一片的星空呢？
假如你驱车稍微离开繁华市区，出于偶然也好，星空的眷顾也好，多少会瞥见一点星星的痕迹，隐藏在夜空的帷幕下，那些蕴含着希望和同样程度的绝望的星。在不同视角下的星空会带给观察者不同的视觉浩瀚体验，数代人的经验总结让这些充满幻想的星图成为黑夜中最初的灯塔。
说到底，这份属于大气层下的浪漫到底是不是一样的呢？
刘鸿
审讯无果的他，现在，此时此刻他的双手试图在抓住自己的头发，像大多数影视剧中的样子做出拉扯的样子在配合有些或过分的扭曲脸部表情，以表现痛苦、愚钝的人思路不清时需要大量智慧的不堪，喜剧、惊悚类型的作品。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能不能不要吼？”虽然非常不想这样做，胡还是抱怨了他。
“那你少抽一根烟会死啊。”
“会喔。”肉色嘴唇间夹着黄色烟头，眉头平展，双眼完全闭合成了一条缝的样子，微微扬起的脸朝半空中吐出烟雾，引起了刘鸿的不满。
“别朝我这边吐！”
“即使是二手烟，也多少会有点尼古丁，对提神还是有点作用的。”男人从嘴间接住香烟，放在桌边上的烟灰缸上抖掉烟灰。
“你都说了是二手烟，能不能……”
“胡。”
“嗯。”
“你老实告诉我。”
“你想我问什么？”
“看我笑话？”
“谁？”有些人喜欢自欺欺人，也喜欢自问自答。在无人听到的某处回答。“当然是我啦。”
刘鸿差点竖立起国际问好手势。
几乎一口气将燃烧至一半左右的烟卷转化为烟灰，烟头在烟灰缸中有好好被用力的掐灭，留下一缕细微到不可视的白烟在缥缈的上升中散尽，上衣右边口袋里装着香烟盒，拍击窄面盒底或者用盒底去撞击桌面，挑选最突出的一根来抽这是胡的习惯，这种习惯只适用于还不用急于补充香烟的时候。
随处可见的一次性打火机，“啪嗒啪嗒”地拨动就会出现火苗，腾升的火苗从液到汽化的透明无色到底部幽蓝色再到扩散位大部分的代表火焰的火红色，用来点燃风干的植物纤维和纸实在太容易。
“怎么样？有什么进展？”胡重新抬起头看刘鸿，双眼合上的缝却还是没有抬开。
刘鸿打开的双掌猛地落下，激动的情绪让烟灰产生了些许移动。这张被悍死地面的长桌位于警署地下监禁楼层的大休息室和会议室，二人搭档现在就以刘鸿右侧顺位第一，胡左侧最末的位置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