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情仇
今天他辞别了他的师父,未说明原因,简单的行李、一把剑、一壶酒、一匹马。他走了三天,到了一家客栈,住进了一间房。他坐了下来,轻轻品着面前摆的茶,好像在等着黑夜的来临。他的剑就在旁边,依旧是那一袭白衣。
天黑了,天空的最后一抹残阳陨落于天际。他拿起静静躺在他旁边的剑走出了屋外。没有人知道他的去向,他来到一处府宅门口,静静观望,一言不发只是手中的剑握的更加紧了,他转身消失在胡同中。没有注意过他是否来到这个地方也没有人关心她为什么来到这个地方。
这个府邸名曰张府,是本地首屈一指的富人之家。今天像往常一样,张家家主与几个朋友饮酒作乐,二公子不知从何地掳来一少女正在行不轨之事,姑娘那微弱的求救声并没有人理睬。而此时那白衣少年正翻过了院墙,进入可张家府中。他的剑已经出鞘,三尺三寸。正在府中值夜的家丁正在讨论他家二公子掳来少女是多么俊俏,亦或讨论这是这个月掳来的第几个女子。白衣少年出手了,剑招并没有任何出奇,唯有一个字—快。剑滑过两名家丁的喉咙,剑身未染一滴血,依旧是那身白衣,只是身旁多了两具尸体。他好像有目的的一般走向一个房间,门是反锁的,他横叉进去,向下斩去锁应声而断。少年一闪而进,提剑向人刺去一气呵成没有半分停留。剑刺入那人的眉心,血未开始流剑已拔出,转身离去,唯独留下一个瞪大眼睛满脸吃惊的少女。
少年来到府中大堂前,看门的两名家丁大声喝道:“来着何人”,少年没有回答,动的唯有他手中的剑,门开了,白衣少年站在门口,剑微微的发着寒光。歌舞升平的声音戛然而止,桌子上的宾客望向一个方向,少年起身抬剑直刺,转身上挑,他的身有了第一片血迹。也多了两具尸体。府中宾客四散逃离,少年转身离去。天渐渐微亮,黎明的鸡叫声响起,少年早已经离去,唯留下了十六具尸体。
此时的白衣少年依旧独身一人,一匹马、一壶酒、一把剑。不同的是白衣上多了一片鲜红的印记。路过一家客栈,少年下马,说了一句上酒,便在无言,唯一人独醉。酒醒时分已是傍晚,放下一锭银子少年上马离去。不知过了几个时辰少年来到一座坟前,将白衣脱下放于坟前,撒上一壶酒。马蹄声起,逐渐消失在远方。
少年来到一座新的城,为还一个人情也为杀一个人。精钢剑拔出了剑鞘,酒壶中的酒一饮而尽。依旧是一身白衣,依旧是那把三尺三的利剑。天空乌云密布,树随风摇曳,天空中不时传来几声闷响,少年来到一间草屋前,雨渐下,屋内的人好像知道一样,站在草屋前。屋内人身约八尺,手持一把单刀。屋内的人说道:“八年了,你终于来了”。少年手中的剑动了,简单的直刺,屋内人提刀微微侧身,刀与剑摩擦出声音,少年回身上挑,屋内人后跳轻身而去。位置互换。屋内人手中刀脱手而去,径直飞向少年。少年手中的剑由左手变为右手,剑向天空飞去,身随意动,双脚向后滑动,刀插进木门之中,而屋内人却已经来到少年面前双拳也已将到少年的腹前,少年倒飞出去,而屋内人的左臂多了一柄剑。雨渐急,屋内人将剑拔出置于地上。雨将二人的衣服打湿,少年口吐一口鲜血却未染到白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