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公馆～四爷35(2)

“刚刚抓去的那个……”
“身强力壮的年轻人有什么资格轻贱自己？当然不能让他们堕落下去。有人会把他们骗来，只要不是十恶不赦之徒，便捆了送乡下去，自有人会帮他们戒了这瘾，只是得受不少苦。”
张筱春听着震惊，他从未想过抢土竟有这样的隐情。他知道，水底从来就不如面上那样简单平静，可如今才算是真的看到了水底的暗涌，是那样深不可测。自己终究还是被保护得太好了，以前有父亲，现在有九郎，有九公馆，有师父。总以为自己看透了黑暗，其实不过是遇到了雷雨，暴雨之后阳光依旧，黑夜，其实从未出现。 
师父送他离开时那句玩笑他记得清楚：“当年让杨九郎去卖烟土，跟要了他命似的，威逼利诱了大半年，才肯同意，你说这混小子气不气人。”
张筱春听了只觉得心里难受，内疚于自己的武断，又一次剥夺了杨九郎解释的机会。总是被自己的情绪左右，一次又一次伤了九郎。催促着司机加速，他只想快一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