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根（7）(7)

维斯帕先对福格瑞姆说的任何话都点头同意，转身向连长们走去，脸上一副平静而有趣的表情。维斯帕先是尤利乌斯想要成为一名战士的典范，有节制，优雅，致命。他金色的头发很短，紧紧地卷成一团，他的五官正是阿斯塔特应该有的一切形象，高贵、天使般的严肃。尤里乌斯曾在无数战场上与维斯帕先并肩作战，他指挥的战士们都夸耀自己的勇猛与原体旗鼓相当。虽然所有人都知道这样的吹嘘是开玩笑的，但它却把他的战士推向了追求更高的英勇和力量的高度，以效仿总司令。
维斯帕先也非常讨人喜欢，因为他作为一名战士和指挥官的非凡能力，被一种罕见的谦逊所调和，使其他人立刻对他产生好感。就像帝皇之子一样，追随维斯帕先的战士们会在任何事情上都以他为榜样，他的榜样可以帮助他们通过纯粹的目标达到完美。
维斯帕先从上尉们的行列中走下来，确保一切都井然有序，他的上尉们将获得军团的荣誉。他在盖乌斯·卡彭面前停了下来，笑了。
“盖乌斯，我敢打赌你不会相信你的运气，”维斯帕先说。
“不，先生，”卡彭回答。
“你不会让我失望吧?”
“不会,先生!”卡彭重复了一遍，维斯帕先拍了拍他的护肩。“好士兵。我看上你了，盖乌斯。我希望你们在即将到来的竞选中取得伟大的成就。”
当总司令走到尤里乌斯和马吕斯中间时，卡彭得意地笑了。他向第三连连长简短地点了点头，当红灯开始闪烁时，他俯身对尤里乌斯耳语起来。
“你准备好了吗?”总司令问道。
“是的，”尤里乌斯答道。
维斯帕先点点头说:“好的。至少我们中有一个准备好了。”
“你是想告诉我你不是吗?”尤里乌斯笑着问。
“不，”维斯帕先咧嘴一笑，“但我们并不是每天都能站在两个这样的人面前。我在福格瑞姆大人身边待得够苦的了，不能让自己看上去像个下巴松弛的凡人，但要把他们俩关在一个房间里……”
尤里乌斯点头表示理解。原始纯粹的磁性需要很长时间才能适应，他们的人格力量和纯粹的魅力让那些曾与银河系最黑暗的恐怖作斗争的人极度的恐惧。尤里乌斯还清楚地记得他与福格瑞姆的第一次会面，那是一次令人尴尬的会面，当被问到自己的名字时，他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想不起来了。
福格瑞姆的出现使一个无法无天的人变得卑微，暴露了他的每一个缺陷，但正如福格瑞姆在第一次见面后对他说的那样，“这就是人类的完美，找出自己的缺陷并消除它们。”
“你见过钢铁之手部队吗?”尤里乌斯问。
“是的，我见过。”维斯帕先说。“他在很多方面让我想起了战帅。”
“怎么了?”
“你没有见过那个战帅吧?”
“没有，”尤里乌斯说，“不过当军团在乌尔兰诺行军时，我见过他。”
“那么等会儿你明白了，孩子，”维斯帕先说。“他们都来自用火焰敲打灵魂的世界。他们的心是由燧石和钢铁铸成的，美杜莎的血在蛇发女怪的血管里涌动，熔化了，难以捉摸，充满了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