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根（5）

五
倒下
追随火鸟
过剩的假象
在拉尔环礁上起飞的风暴鸟和雷鹰机群是迄今为止在远征中最强大的空中武装力量之一。九百艘飞船从二十多个被占领的环礁上起飞。天色渐暗，他们的发射时间和接近方向都是由基因原体计算出来，以确保每一波攻击都准确地在他预定时间到达。
呼啸的截击机和炮艇在急流和沙砾般的珊瑚中起飞，随后是数十只风暴鸟和雷鹰。在几分钟内，每个环礁的上空都布满了黑暗的掠食者，如同一群尖叫的乌鸦盘旋着开始一项谋杀任务。在轨道发出信号指示下，一群群飞船改变航线，在万里无云的天空中，蓝色的火柱冲向它们的猎物。
福格瑞姆乘坐火鸟号从帝皇之傲起飞，这是一艘他亲自设计并在旗舰的武器库甲板上建造的武装飞船。它的翅膀比风暴鸟的翼展更大，优美的后掠翼，钩状的船头构成一种可怕的威慑，使原体的敌人感到恐惧。
火鸟号在拉尔的大气层中疾飞，它的火焰重新进入大气层，在幽灵般的火焰中缠绕着翅膀和身体，照亮了夜空，就像一颗闪闪发光的彗星。
所罗门·得墨忒耳的风暴鸟的金属装置是镀金的，内部表面装饰着马赛克，描绘的是军团和影月战狼一起赢得的胜利。身穿灰色盔甲的战士与身穿紫袍的帝皇之子并肩作战。所罗门注视着在他面前跳跃和颤抖的场景时，他突然感到一阵遗憾，因为他们不再与战帅的狼群并肩作战了。
“事情只会变得更糟，”盖乌斯·卡彭看到所罗门的不安，说道。
“谢谢，”他大声回答。“我试着不去想我们必须飞过去才能到达这个该死的地方。”
尽管发动机的轰鸣声被头盔的自动感应装置所掩盖，但仍然震耳欲聋。在风暴鸟的装甲板外，爆炸声听起来沉闷而毫无威胁，尽管他清楚地知道这些爆炸声有多么致命。
“我不喜欢这样，”所罗门喊道。他说，“我讨厌以一种我无法控制的方式被送到战区，让自己屈服于命运。”
“你每次都这么说，”卡彭回答，“不管我们是乘风暴鸟、吊舱还是犀牛进去的。这场战斗的唯一出路就是在水上行走。”
所罗门说:“你看，我们在19环礁上的标记怎么了，这只鸟几乎没有飞到那该死的岩石上!太多的好人在有机会赢得他们战士的命运之前就会死于这场大火。”
“战士的命运?”卡彭摇摇头笑着说。“有时我发誓，我应该把你所有关于命运和战神的谈话报告给查莫辛牧师。我并不比你更喜欢他，但是我们已经受到最大限度的保护，对吧?”
所罗门点点头，知道盖乌斯是对的。福格瑞姆勋爵明白，舰队的其他成员必须分享征服28-3的荣誉，因此允许舰队拦截机发动几次突袭，摧毁拉尔最强大的防空设施。
拉尔的大部分防御设施已经化为废墟，尽管还有大量的东西需要忍受。所罗门扫视了一下船舱的长度，想看看他的狂暴旅程对他的船员们产生了什么影响。他很高兴看到他们看上去像在执行训练任务一样平静。
他的战士们可能很平静，但他不是，尽管卡彭一再保证，他知道他不会高兴，直到他最终看到飞行员引导他们进入。所罗门受过驾驶雷鹰的训练，甚至有过驾驶新一代雷鹰的经验，但他是第一个承认自己充其量只能算是个不错的飞行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