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根（3）(5)

“第二连，跟我上!”他喊道，向他的同伴方向冲去。阿斯塔特不需要更多的鼓励和命令，就在他身后，形成一个战斗的楔子，像一把血淋淋的刀一样，把被击昏的拉尔人凿穿。
没有一个帝皇之子有怜悯的心情，几分钟内一切都结束了。当最后一名异星战士被瓦伊罗西恩的压倒性力量杀死时，珊瑚塔发出的无韵嚎叫终于停止了，战场上一片寂静。
当所罗门从广场的大屠杀中拔出他的剑，弯下腰去取回他的剑时，幸存下来的阿斯塔特之间传来了欢迎的喊声。他的四肢僵硬，疼痛难忍，因为他不记得受过多少伤。
“你又到市中心去了，是不是?”他直起身子，一个熟悉的声音问道。
“是的，马吕斯。”所罗门没有转身回答。“你要告诉我那是错的吗?”
“也许吧，我还不知道。”
所罗门转过身来，马吕斯·瓦伊罗西恩摘下头盔，摇了摇头，以消除他暂时无法恢复知觉的困惑。他的朋友表情严肃，但他总是这样，他那斑驳的头发上满是油乎乎的汗珠。
与许多阿斯塔特不同的是，马吕斯·瓦伊罗西恩有一张窄窄的脸，五官尖利，皮肤黝黑，皱纹纵横，像一块老木头。
“干得好，兄弟，”所罗门说着，伸出手来，抓住他的战斗兄弟的手。
马吕斯点了点头，说:“看来是打了一场硬仗。”
“是啊，就是这样，”所罗门附和着说，一面擦去他猪蹄筋膜上的血。“这些拉尔人都是硬汉。”
“是的，”马吕斯说。“也许你应该在去市中心之前就想到这一点。”
“如果有别的办法，我一定会试试的，马吕斯。不管怎样。他们堵住去路，我派人绕到两翼。我不能让别人带领进攻中心，那个人必须是我。”
“你很幸运，卡彭中士似乎同意你对这场战斗的看法。”
“我很看好他，”所罗门说。“他会走得很远，甚至有一天会成为连长。”
“也许吧，尽管他看上去像个前线军官。”
“我们需要优秀的前线军官，”所罗门说。
“也许是这样，但是一个军官是不会去追求更好的自己的。他永远不能仅仅通过做他的工作就达到完美，仅此而已。”
“不是人人都能当连长的，马吕斯，”所罗门说。我们需要领袖，也需要战士。像你，尤利乌斯和我这样的人将带领这个军团走向伟大。我们从基因原体和领主指挥官那里获得力量和荣誉，这取决于我们把我们从他们身上学到的东西传给我们下面的人。一线军官是其中的一员，他们从我们这里发挥领导作用，把我们的意愿传达给士兵们。”
马吕斯停了下来，把手放在所罗门的肩上。“即使我认识你几十年了，你仍然有能力让我大吃一惊，我的朋友。就在我认为我需要为你们的傲慢战术而责备你们的时候，你们给了我一个教训，告诉我该如何领导我们的战士。”
“我能说什么呢?尤里乌斯和他的书一定对我影响颇深。”
“说到尤里乌斯，”马吕斯指着天空说，“看来他已经获得了开始行动的命令。
所罗门仰望水晶般的天空，看见数百架炮艇从高空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