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线上的抗战 最后一课(2)
拉菲有些惊讶地看着陶己,那个被惩罚的训练生是之前两个偷偷上船者之一,拉菲忙于其它事,对她们惩罚、只是警告。
“怎么回事?”拉菲既是问陶己也是问施乙,是格里德利又犯什么错了吗?
“还不是这学生不听话,给你们添麻烦了。”陶己说,又冒出了笑容。施乙点点头,好像说他们做得非常好,对得起佐尔格舰队。
“回来,谁叫妳现在做了,真是罚习惯了,很享受是吧?”陶己的笑脸好像又被格里德利刮去了,“格里德利,妳快说,妳和谁一起去了?不说的话妳就别想再听课,也不用去训练,像妳这样的人,除了捣乱还会做什么事?”陶己停了两口,催促,“当时妳跟谁在一起了?”
“我自己一个人。”格里德利依然小声地回答问题,依然抬不起头。但是拉菲感觉到她的目光了,好像怕自己说一些不利的话。
“我听说可是两个人,快点说,又要骗人了吧?”陶己推格里德利脑袋,使她抬起头来。
“我,我不知道,我只有一个人。”格里德利说。她终于哭出来了。
陶己看不见格里德利哭,或者说她哭不哭都没关系——但是如果她的哭声大又是让人厌恶。陶己反驳:“怎么可能只有妳一个人,就妳这个蠢货还能有什么胆量?妳跟谁一起去的,叫他一起出来受罚!”
格里德利扭头偷偷地——虽然对她而言是“偷偷地”,但大家都得见——看其他训练生,不知道是指认某个人,还是向他们求救。
“是谁?就是在他们之中吧!把他指出来。”陶己严厉地看向那些训练生。
被格里德利和陶己看的训练生纷纷避开目光,猛然加速,离开这段路。
“我不知道,他们都不帮我,只有我自己一个人。”格里德利说,“对不起老师,我知道错了,不要罚我啊,我还想出海当海员。”她忽然大声起来了。
果然陶己的脸更加难看了。他说:“哭什么哭,别以为一个人就了不起,就可以不用受罚,妳想得倒美,不教训教训妳妳还想骗人。”他转头看看拉菲,是不是舰队可以原谅她了,“现在立即给我去做100个俯卧撑,还有给学校搬水三天、洗衣服三天。”
“陶老师,对她会不会严厉了一点?”拉菲问。
施乙听了有点不解,甚至有点生气,陶己则有点尴尬。
马里兰走过来,用右肘推了拉菲一下,小声说:“拉菲,不要插手他们的事。”然后大声对施乙和陶己说:“错了就该惩罚。不过按照我们舰队的规章,这惩罚算是轻了,但念在初犯就不追究了。”
“陶老师,真是辛苦你们教育她了。”拉菲也改口。
陶己笑道:“哪里,应该的,我们吕戌岛都是好孩子,有错当然要惩罚。欸!格里德利,听见了吗?”转变非常迅速,“听听副司令和马里兰教官的话,人家饶了妳妳别再犯了。还有,如果让我知道妳藏有第二个人,一定要再加妳100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