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群主（8）(5)

“我们已经分析了你们的数据，”沃克斯耐心地说。“应该有海军的支援，你的星界军也会随时待命。而且，作为最后手段，你们还受到一支星际战士战团的保护，我说的对吗？”
否认这一点似乎没什么意义。丹汀发现自己愿意和对方说话，这让他感到厌恶。他本希望自己能更坚定的。
“白色执政官，”他说。
“白色执政官，”沃克斯赞赏地点了点头。“一个可敬的名字。为什么他们没来？”
丹汀又悲痛地摇了摇头。“什么都不起作用。灯塔熄灭了，星语者死了。天空。。。在流血。”
他为什么用那个词?那不像他的风格。他是个军人，不是诗人。
沃克斯点点头，将一切都听在耳内。“所以你们现在都瞎了，正如那个人所说。多么有趣。”
丹汀皱起眉头。“会有回应的。一定有某个人会的。而你们会被送回。。。”他不知道这些恐怖从何而来。
“恐惧之眼，丹汀上尉，”沃克斯说。“我猜你知道那个名字。它成为我们的家很长一段时间了，虽然不是我们自己选择的。”他又走近了，腐烂的肉散发出的气味令人难以忍受。“那是一座监狱，根植与现实的结构中。而打破了它，似乎也打破了一切。也许做这件事的人已经预料到了。也许没有。”他嗤之以鼻。“我发现自己很失望。我们漂泊不定，一切都已荒废。我有我的追随者要去操心。他们是为征服而生的。如果我不能给他们，他们就会找别人。”
丹特不能看向别处，即使他想。他又感到难受，好像身体被掏空。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甚至不知道该想些什么。
“我对你来说是极大的恐怖，”沃克斯说。
这当然是事实。
“很久以前，”沃克斯说，“我是我自己的恐怖。宇宙中满是恐怖。你可以抗拒它，然后把自己逼疯。或者你可以接受它，然后理解它。我推荐后一条道路。尽管这对现在的你来说并不容易，我能明白。”
这场谈话的温和语气真是荒唐。丹汀已经见过这些东西做过的可怕的事。
“你为什么来这里？”他虚弱地问。他真希望能想出更好的话来，更难听的话。
“不是我们选择来这的。亚空间风暴将我们吹来了。在到达你们的世界之前，我们没有标准坐标作为指引。现在我们在一定程度上知道了自己的位置，并可以计划下一步要去哪里。这是意想不到的事情的开始。”
丹汀想调动自己的怒火。他试着去回忆那些在他眼前被杀害的人。“为什么？”他无力地问。
“不像你想的那样。”沃克斯又笨拙地走开了。他似乎觉得有必要一直踱步，尽管是以他生硬、跌跌撞撞的方式。“有一种更高尚的活法，我们将其展现给银河。我们在自己的身体里展示它，并且保护他们免遭毒手。我们是带来神之赐福的使者。”
丹汀凝视着怪物。有一小会，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杀了所有人。”
“我没有杀你。”
“为什么？”
“我不知道。哈，你能相信吗？”怪物沉思着。“我是命运的信徒，当我看见某种征兆时，我会认出来。它们蕴含着宝贵的价值，这让我活得比大多数人都长，我不打算放弃任何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