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黎明5(8)

克拉里斯军士站在防御工事外，对着埃萨德招手。“连长想见你。你可以带上上校。” 
“安杰罗连长，我按照你的要求来了。”布罗姆说着，推开了悬挂在圣祠旁边的战地指挥所入口的帷幕。埃萨德在他身后站了一会儿，然后从他身边挤过去对加百列点头致意。 
“布罗姆上校，谢谢你的到来。我们需要你的'塔尔塔洛斯人'防卫这条通路。这个区域的战斗肯定会吸引残余欧克的注意力，而我们不能承担让他们继续影响山顶行动的风险。如果血鸦必须与灵族接战，我们就不能受到干扰。”加百列解释着，同时也注意道布罗姆和埃萨德之间令人不安的紧张气氛。“明白，连长。”布罗姆规范地回答。“你可以对帝国卫队寄以希望，我们会守住通路。只要有一名'塔尔塔洛斯人'还手握武器，欧克就不可能通过这里。” 
“非常好，上校。时刻告知我局势，如果可能的话，我会在欧克进攻时派来支援。”加百列犹豫了一会儿，像是在考虑要不要补充些什么。但他只是摇了摇手。“谢谢你，上校。你的支持使我感激不尽。”
布罗姆快速地鞠了一躬然后转身离开，将埃萨德和加百列留在一起。
“出什么问题了，老朋友？”加百列问——埃萨德的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焦虑。
“我不信任他，加百列。”埃萨德说，看着帷幕在布罗姆身后合上。 
“他是个好人，埃萨德。一名优秀的士兵。他的手下爱戴他，他们跟随他而不产生任何疑议，起码大多数人如此。他或许不是名星际战士，他或许也不是帝国卫队最好的军官，但他是个好人。我过去太苛责他了，现在是我分享一些责任的时间了。毕竟这是他的家园。”加百列坦诚地说。 
埃萨德仔细审视了他的老朋友一段时间，众多情感和事件在他的脑海中交织奔流。他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事——在同一个星球上出生成长，在同一场血之试练中被征召入血鸦。一股懊悔和情感冲刷过思想，他觉得自己又回来了。
“原谅我，连长，我还在想着祭台的事。”埃萨德坦白道。
“没有什么需要被原谅的，老朋友，你是一名血鸦的智库馆长。如果你在解决谜题前就中断思考的话，我会失望的。”加百列淡淡地笑道。 
“你那么快地摧毁祭台让我深感受挫，加百列。我认为我们可以通过它学习到更多关于我们在这里要面对的东西。知识就是力量，我们今天牺牲了一些力量。” 
埃萨德的诚实触动了加百列，他热忱地拍了拍老朋友的肩膀。“你或许是对的，埃萨德。我的决定下的太草率了。塔尔塔洛斯还有太多我不知道的方面，而我担心我所不知道的——会毒害我们的战团。这是我们天性的另一面，它使得我们必须不断斗争。速度对这场征战十分重要，毕竟风暴两天后就将到来，但不给你更多的时间是我的错。这种事不会再次发生了。” 
连长的道歉使埃萨德受宠若惊，他跪在他面前并低下了头，“谢谢你，大人。”他说道，使用了一个他从未对加百列用过的称谓。血鸦连长安杰罗庄严地鞠躬还礼，然后将朋友拉起来。“这是做什么，埃萨德？还有别的事？”他凝视着他蓝色的眼睛。“没什么，没别的了，加百列。”埃萨德答道，在他说话时，他的手指不自觉地触摸着腰带上的祭台碎片。“我们什么时候去解决些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