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的馈赠7(9)

“我们赢了吗？”
我看了看四周的尸体，再次感觉到脑海里失去小队成员存在的那种空虚感。恩索雷迪斯的存在十分微弱，马卡迪尔就更不用说了。
“我不清楚。”
II
回到卡拉贝拉，船上沉闷阴郁的正如我所料。在舰桥大门开启的一瞬间我就感觉到了船员们的不安，空气中充满了紧张感。有些人对看到卡斯蒂安小队仍然有人生还感到十分欣慰；还有些因为与我们比较陌生所以并不在乎，但却对我们战后身上可能携带的腐化痕迹感到有些畏惧。
泰温-卡斯托从他的座位上站了起来并行了一礼。
“海伯里昂爵士。“
我招手示意他坐下。在我举手时，一串电火花从我受损的手肘关节处冒了出来。我的战甲伤痕累累；阿克西恩会因此说教我好几个小时。马卡迪尔也好不到哪去，恩索雷迪斯更是必须把盔甲给切开才能从里面出来。
“仲裁者加里奥战死了，”我告诉他，“杜梅尼顿也一样。敌酋已经被歼灭，他的大军群龙无首、在几个小时内头狼就会有命令传来-卡拉贝拉将会与其余舰队集合并且加入进行中的轨道轰炸。”
卡斯托干脆的点了点头。“了解，大人。”
“就这些了。我会在钯之铁骑兵的驻地呆相当长的时间。如有需要就召唤我。”
“大人？”
“什么事？舰长？”
“你还会下到地表去么？”
“我有意如此。战斗结束了，但整场战争还没有。”
“我能问问战团内有多少人活下来了吗？”
我在开口前吞了口唾沫。“在出征的一百零九人中，有十三人活了下来。我自己都还在尝试着理清所有细节，但我感谢你的关心。”
我是真心的。战团内很少有仆从会如此询问，真心在乎而不是客套话的就更少了。
“还有一件事，大人。”
“说。”
“你现在是卡斯蒂安小队的仲裁者了吗？”
我迟疑了。我甚至没想过这一点。
“尽好。。。尽好你的本分就行了，泰温。”
III
阿克西恩那张完美无瑕的面庞带着一副同情的神色欢迎了我的到来。
“海伯里昂，”他开口说。整个工作间突然变得安静了下来。
“省省吧，”我说。“原谅我，阿克西恩-我现在没时间和你争论这些。”
“如你所愿。”他退后一步，人造眼球在我的的盔甲上扫了一圈。“天那，”他说，“机械本灵在上。”
“你左臂手肘的伺服系统已经几乎到了不可修复的边缘。”
我将颤抖的胳膊举到了他面前。盔甲与我之间的连接让我的肌肉时不时地抽搐着，在手臂上抽搐最厉害。
“天哪，”他看着我抽筋的手指头又说了一次。“这样肯定不行。”
我已经等不及想要离开这副束手束脚的终结者盔甲了，我自己的盔甲还留在原位，位于工作间东墙的一个密封舱室内。
阿克西恩传唤了数个奴工前来协助。和教派内的其他奴工一样，每一个人身上都没有那些阿克西恩称作粗俗金属的痕迹：金子，铜和青铜等等。每一样肢体改造都是由铬，铁，钢-在某些及特殊的情况下-足料的白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