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的馈赠7(16)

马卡迪尔清了清嗓子。“我无法跪下，大导师。”
大导师静静地看着我们。面无表情地吐出了一个词。
“试试看。”
我不情愿地放开马卡迪尔。说实话，最后是马卡迪尔微微点头放开了我的臂膀，缓缓地单膝跪了下去。他的膝盖碰到了地面，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最后锁在了一起，将一阵阵地剧痛传到他新替换过得脊柱里。
我在他身旁跪下。我们依次亲吻了纹章戒，上面带着生锈金属与陈旧的血腥味。
“平身。”约罗斯大导师之后说道。
我照做了。这一次，马卡迪尔拒绝了我的帮助。他的起身比之前的跪下更流畅了些，虽然我能从他的眼里看出为了忍住剧痛他尽了多大的努力。
“好吧”约罗斯回到了他的王座上，将自己的白披风拉倒了一边。“高贵的卡斯蒂安小队最后的两名生还者- 恩索雷迪斯苏醒的几率几乎微乎其微。不得不说，你们俩都是英雄。”他轻轻地点头示意。“你们都为第八兄弟会增添了莫大的荣耀，特别是你，海伯里昂。野狼们已经开始称作你为碎剑者海伯里昂了。”
“我已经听说过了，大导师。”太多太多次了。
“第八兄弟会在阿玛基顿战役之中只失去了一个小队。”大导师与周围的帕拉丁交换了一个眼神。“但这损失却让我们比以前更加强大。这很有意思。比较之下，第三兄弟会战力减半。我真为他们感到痛心。但这会让大导师沃尔曼德有很长一段时间无法问鼎最高大导师的宝座了。”（喜欢踩着自己兄弟的尸体往上爬的逗比，怪不得被狼王砍死。）
我们兄弟会战力得以保存纯粹是出自巧合-大部分战士都里的太远无法第一时间赶到。站在荣誉的角度上来看我不敢苟同。
约罗斯凑近了一些，好像他瞥见了一缕我的思绪一般。双眼在他重新开口时眯了起来。“我还没有冷血到在兄弟的尸骨上跳舞的地步，海伯里昂。少想那些无关紧要的。我只不过在叙述现今的状况罢了。如果最高大导师奥克里斯陨落的话，继任者将会在我，第一兄弟会的里伊尔和第四兄弟会的吉隆尼坦之间决出。”（还说你丫没有幸灾乐祸。）
我在大导师的野心面前沉默不语，已经隐隐地知道接下来他会说些什么。“卡斯蒂安小队已经处在了解散的边缘。恩索雷迪斯，如果他从昏迷中醒来的话，他将回到死亡旷野作为一名守墓人。对他的回归我会感到十分荣幸。但是，你们两个中的任何一人都不适合接过指挥权。你们的战斗经验还不足以担当仲裁者的职位。”
“我了解。”我们齐声开口说。
“战争的战斗在我们到来之前早已结束，对此我感到十分欣慰。但我们还需要清理战场。这场恶战就快结束了-只剩下些许清洗需要做。只需要一两个月我们就能回到泰坦。我向你们保证。”
当他再次开口时，他放低了自己的声音。“野狼们已经赢得了他们的胜利，现在审判庭准备接手了。依照接下来净化任务的性质，审判庭要求我们的协助。我们需要每一名骑士和每一条船。你们两个现在回到卡拉贝拉上等待后续命令。”